荼姚一遍又一遍的质疑自己,想找一个理由反驳,却可悲的发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本就是利益结合,天帝为了自己的利益娶你,娘娘,他又怎么会为了你,为了你们的孩子,放弃自己的利益?”
太微对旭凤不是没感情,但前提是不触及他的底线,荼姚心知肚明。
“天帝与本宫如何,企容仙子一个外人随意揣测?”荼姚当了这么多年天后,威仪还是有的“真是胆大包天!”
荼姚气势汹汹,语气中不伐怨毒与威胁,看来是气的不轻。
那苏既白就放心了。
苏既白悠然走到荼姚身边,勾起一个笑容
“娘娘不容我揣度又如何,我还不是该怎么想怎么想?”
“娘娘实力堪忧,亦非我所出,还是沉稳些为好。”
白色的背影缓缓而去,荼姚拂袖把桌案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贱人!”
尔后,荼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忆苏既白说的话。
“不可能的……”
“鸡做皇帝吗?”
“呵!”
……
“啊!”荼姚嘶吼一声,眸中满是疯狂。
她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紫方云宫外,直到听到宫中渐渐没了动静,格外贴心的苏既白才撤掉结界。
荼姚对她怨恨忌惮交杂,那恨不得吃了她又做不到的样子取悦了苏既白。
润玉就在紫方云宫外不远处等着。
他静静站着,看苏既白一步一步走过来。
脑海中,那神秘美丽的动物的双翼展开。
润玉看到一个小男孩惊讶喜悦的脸,听到他不住的赞叹。
那叫鲤儿,是一只小羊。
“你先回去就是,累不累?”苏既白看到润玉,快步过来。
“小白,我好像想起来一些,我,似乎是……一只羊?”
“噗嗤!”苏既白冷不丁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喂,你对做羊还真是执着啊!”
“嗯?”润玉不知因由,歪歪头看着苏既白。
“那时候啊,你有犄角,是个鲤鱼中的异类,被人欺辱,我也有角,你便认为我们是同类。”
苏既白想起了那个吵着做羊的小孩,忍不住笑笑
“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