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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是吧,你这树,我手抱着你,我腿夹着你,就象夹男人,哈哈哈,你就是我的男人,你这树就是我的男人,我要夹死你,我要干死你。
我爬上来了是吧?我爬到你头上来了是吧?现在我最高,我看见月亮花了。
月亮花,又圆又大的月亮花,不,你不是花,你也不是月亮,你是个球。
你是女人的那球?还是男人的球?都是?啊,都是,都是。
嘻嘻,你那么亮,你就是个球,我要你,来——来,到我手上来。
你不来?你不来我来,什么你不要我的衣服?
不要就不要,我脱了,脱了,不要衣服,要月亮球。
不,你不是月亮球,你是——你是佛的脸,哈——我说对了,你就是那个胖胖的圆圆的佛的脸,你就是佛,你是我的佛。
这个——不要了,这个——脱了,这个——也脱了。
什么?裤子也不要?好,你是佛,你说脱,我就脱。我脱!我脱了,全部脱了,全部都他妈的脱了。
月亮花啊!月亮球啊!月亮佛啊!这下你可以下来了吧,快下来吧,我冷,你来让我抱抱。
什么?要我来抱你?好,我来抱你,我来抱你,抱着你我就暖和了。
月亮佛啊,我是你的,我来了!
月亮佛——啊——!
……
第二天清晨,放羊的张宝和另一个捡粪的老头同时在村口那棵大树下发现了罗芹贞的尸体。一丝不挂,头靠在一石头上,头已经破了,尸体已经僵硬,周围散落着衣服裤子和落下的断树枝。
两人吓得惊叫,定下神来后,忙捡衣服盖住尸体,一人在这里守着,一人去报告书记和胡仁奎。
胡仁奎是被儿女们的叫声吵醒的,他太困了,这几天被白天晚上被罗芹贞折腾得没睡个好觉,
他睁开眼瞪着床前的两个儿女说:“吵什么?天垮了?”
女儿哭着说:“他们说,我妈死了,死在村口那棵大树下了。”
胡仁奎揉揉眼,再看看床,这才确定罗芹贞确实是不见了,翻身起来就往外跑。
胡仁奎带着儿女们赶来时,树下已经围满了人,人们见他扑爬跟头地跑来,纷纷给她让出一条路。
他扑到跟前一看,地上躺着罗芹贞,身上横七竖八地胡乱盖着她昨天穿着的几件衣服,他一把拉住她的手:“罗芹贞,你这疯婆娘怎么睡在这儿?回去睡,要睡回去睡。”
这时,他才感觉到她的手又冷又僵硬,脑袋里这才跳进来两个字——死了!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这个女人死了!
他的泪水这才如决堤的河水,奔涌而下,他哭说道:“你这伤婆娘啊,你不是都打赢马兰了吗?马兰都被你打爬下了被你打投降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死呢?啊——罗芹贞啊!”
围观的女人们都忍不住流下泪来,人们议论纷纷,推断出同一个结论,罗芹贞是在昨夜自己爬上树落下来摔死的。
胡仁奎擦起眼泪,他坚决拒绝别人提出的用门板抬的建议,自己找来绳子,脱下自己的衣服和她扔下的那些衣服一起裹住尸体,再用绳子捆了往自己身上背,旁人看不过要帮他,他大声拒绝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