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喜欢那种曲子的,大家都喜欢更欢乐的,更华丽的靡靡之音。
真菰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浅笑注视着清角。
于是艺伎摆正姿态,奏响了第一个音。
……
月色下,锖兔在吉原的屋脊上急速行进着。
刚才斩断腰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阁楼缝隙间还有些细小的动静,现在只要顺着那若有若无的踪迹一路追过去,说不定就能找到藏起来的鬼。
之前他在街道上拦下了形迹可疑的御木秀遥,从对方口中得知鲤夏花魁最近闭门不出的反常行为。
“您是时任屋的保镖吧,能替我打听一下鲤夏花魁究竟出了什么事吗?我会付给您报酬。”
“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保镖。”锖兔说着,看向楼上鲤夏花魁的房间,“不过正巧我也有些事情需要探查……既然你担心她,那就直接去见她一面吧?”
“哈?”御木秀遥愣了,“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她不肯见……”
再然后,他就被一脸凛然的锖兔带着直接上了二楼。
看那位花魁的反应果真是遭到了鬼的要挟。锖兔想着,终于有了线索,现在只要再快点,跟着鬼的踪迹——
他正这么想着,可是突然毫无预兆地,不仅仅是他刚刚追击的那股气息,连整座吉原内,鬼的气息都消失殆尽。
怎么回事?
锖兔停下脚步,皱紧眉头望向四周,银色的眼里只是倒映着吉原灯火,没有半点鬼影。
“该死……”
线索断了。
没办法,他只能暂时收刀,转身回到时任屋。
“找到了吗?”正坐在房间一端的九原柊问。
“被它跑了,估计是负责隐藏的鬼用了血鬼术。”锖兔说着,看向房间另一端的鲤夏和御木秀遥,“如果你们对那块腰带有什么线索
的话,还麻烦告知。”
关于鬼与鬼杀队的事情,九原柊刚才已经简略地向那两人解释过,所以此时面对锖兔的问题,他们没有显得过于茫然。
“那块腰带……是混在送给我的礼物中进入我的房间的。”鲤夏花魁面色忧虑地回想着,“当时我只以为是谁送来的布料,结果刚把它拿起来就被缠住了嘴,然后那怪物就开始对我说话……威胁我不能离开吉原。”
旁边的御木秀遥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是谁送的,你有头绪吗?”九原柊问,“或者任何可能的腰带的来源,都清告知我们。”
鲤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那截腰带看起来有些眼熟……我好像在京极屋的蕨姬花魁身上也见过,说不定她也受到威胁了。”
京极屋……
刚才自己追过去的方向,京极屋也的确在那条路上。
想到这里,锈色头发的剑士露出恍然的神色:“虽然那两只鬼在合作,但彼此之间并没有进行及时联络的手段……真是帮大忙了。”
“你看起来有主意了?”九原柊问锖兔。
“既然对方将腰带当做礼物送给鲤夏花魁,我们就还它一份大礼。”
“还一份?还什么?”
锖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九原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