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遥大人,请不要再与我……”产生什么联系了。
“不用怕了,鲤夏,我在这,”身着锦衣的男人扶着鲤夏肩膀的手几乎颤抖,“为什么不肯见我呢?是病的话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替你医治,无论有什么难处,明明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会……失礼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究竟发生什么了?”
鲤夏不由得愣神,等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只能脸红着缩在御木秀遥的怀里听着自己的心跳。
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有眼泪夺眶而出。
好安全,好暖和,就算此刻死去也不怕了。
我是在做梦吗?她想。
“先安静点,屋里有东西。”
听见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鲤夏这才回过神注
意到窗口还站着另一个人。
他身着白色羽织,面上虽有一道疤痕,却掩盖不了凛然的气质,正执刀凝神向房间四周警戒。
“您是?”
那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利落地拔出刀来,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将阁楼的某块天花板直接切断。
湛蓝色的刀刃落下,一截华贵的腰带被连带着掉在地上,被切断的刀口渗出鲜血,像是蚯蚓般蠕动几下,就不再动弹。
鲤夏花魁掩唇抑制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呼,而御木秀遥也是睁大了眼睛。
“一会儿再解释,”剑士说着,已经重新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御木,你先带着她去楼下亮着灯的房间,那里有人可以保护你们。”
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两人眼前。>r>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鲤夏用眼神询问着御木秀遥,而后者只是站起来,温柔而坚定地执起鲤夏的手。
“去楼下吧,我会解释给你听。”
……
号钟屋内,方才的喧嚣已经结束,只剩下寥寥绕梁的余音,还有从封闭的房间内传出来的,朦胧苍凉,寂寂清清的琴音。
“听说是那位新来的客人,现在去听清角小姐弹琴了。”有谁路过的时候闲谈着。
“真的假的?可她那种曲子根本招不来客人啊,之前听过她弹琴的人都没回头再来过,她就不能听老板娘的话,弹一些能取悦客人的曲子吗?”
“还是赶紧走吧,我可不想跟着她一齐挨骂。”
屋外的这些闲谈,屋内的人自然是听不见的。
盲眼的艺伎垂手抚琴,她的姿态不及百音优美,手指也不如那远近闻名的花魁漂亮。弹的曲子更是几乎没有任何乐趣,既不是普通艺伎照着谱子弹出的靡靡之音,也不是百音花魁那般华丽又抓住人心的琴技。
而是一种素到极点,几乎有些拙的音调。
弹罢,屋内只剩下一片寂静。
“你这把琴看起来很奇特呢,”姿容俊秀的青年如是说着,打量起清角面前的琴,“只有五根琴弦,琴身上的疤痕像是眼睛一样。”
“此琴……鬼眼五弦…”
真菰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轻笑。
“你…为何笑?”
“因为清角小姐终于跟我说话了。”她眯起眼睛,“方才
弹琴之前,您可是怎么都不愿意开口的。”
清角愣了一下,对盲眼艺伎有着异常好奇心的客人也不是没有过,但眼前的青年似乎有些不同。
“能请您再弹一曲吗?这么说失礼了,但方才那首总觉得您似乎有些应付我的意思。”
身姿消瘦的艺伎顿了一下,被戳穿了心思却完全没有为此道歉的意思,而是道:“但我接下来弹的曲子…您可能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