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难道他们和强兽人是一伙儿的?”
“我们必须通知甘道夫他们!”梅里下定决心道。
“可是,甘道夫他们现在会在哪里哪?”皮聘托腮沉思道。
“这个我知道,他在洛汗的伊多拉斯!”梅里神秘兮兮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知道吗?最近来自洛汗的商队都传开了!说甘道夫除掉了希优顿王身边的奸佞,将他从邪恶巫师的手里解救了出来!”梅里可是哈比人中最开朗的社交小能手,口才出众,见多识广。自来到白城以来,他时常出入酒馆、军营等社交场所,自然是消息灵通。
“可是,我们该怎么将消息传过去哪?如此重要的信息,若是所托非人·····”梅里顿时没辙了。
“法拉墨,法拉墨一定有办法!”皮聘笃定道。
这几天里,迪耐瑟亲王像是着了魔一样捧着魔戒,茶饭不思,越陷越深。
他绝对是历代持戒者之中,沦陷最快的人。不过是刚刚触碰到至尊魔戒,便已经沦为了它的俘虏。
不过,这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首先,他经历了丧子之痛,本就处于精神恍惚的崩溃状态,缺少寄托,如同行尸走肉。
其次,将至尊魔戒带回来,本是他交给波罗莫的使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波罗莫是因它而死。故而,他将自己对于儿子的感情寄托在了至尊魔戒上。利用它来填补波罗莫死后留下的空白。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绝不会让人将你从我手中夺走!”自从拿到至尊魔戒之后,他的嘴角就挂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痴痴的紧盯着至尊魔戒,仿佛在上面上看到了波罗莫在对自己微笑。于是他便用手指摩挲它,温柔得就像是在轻抚自己儿子稚嫩的脸颊。(对于父母来说,孩子永远是那个咿呀学语的小婴儿)
同时,受到魔戒的蛊惑,他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具有攻击性。以至于,当他的亲生儿子——法拉墨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从西奥斯吉力亚斯逃出一条生路,来到他面前时,他大发雷霆:
“什么?奥斯吉力亚斯失失守了?那你怎么有脸回来见我?你应该和它共存亡!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该指望你这个懦夫!你一点都不像我。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其实这一点是不对的,他本人是黑发,法拉墨和他一样,波罗莫则是随的母亲。
“可是,父亲·····我们只剩下很少的人马,根本不可能挡住黑暗大军的攻击!搞不好,反而会白白搭上将士们的性命!”法拉墨斗篷和脸上都染上了暗红色血渍,手臂上还张开着一道狰狞的伤口,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浴血奋战,才侥幸生还得。
“挡不住也要挡,我只要求你守到援军赶到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波罗莫?如果你也能像他一样身先士卒,给士卒们做出表率。而不是做一个躲在后方,随时准备逃跑的懦夫,奥斯吉力亚斯根本就不会失守!”可惜,在至尊魔戒的放大下,迪耐瑟亲王心中的傲慢与偏见已经根深蒂固,以至于,他对于法拉墨的一切努力,视而不见。
当他指着法拉墨是懦夫的时候,缺乏忘了他自己近年来从未踏出过白城一步。
“父亲,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你为什么就听不见哪?”法拉墨杜鹃泣血般道。他可谓是比窦娥还冤,明明浴血奋战,险死还生,却依然无法摆脱懦夫的骂名。“黑暗大军像是潮水一般涌来,我和我手下的士兵,不眠不休的苦战了三天三夜,却没有等来半个援军,眼看着身边的人手越来越少,我才···”
“住口!不要为你的懦弱无能找借口,如果我的儿子波罗莫在这里,绝对不会坐视这一切发生!我宁可死得是你,而不是波罗莫!”
这句话,真正刺痛了法拉墨的心。他知道,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
“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出发,拼死也要夺回西奥斯吉力亚斯!”他木然的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戴正自己的头盔道。
“再见了,父亲!”在走出大厅前的那一刻,他转过头来,用诀别般的口吻道。
“我等你的好消息!”兴许是他戴着头盔的这一次回眸,像极了波罗莫(前文提到过,波罗莫兄弟发色不同,但五官非常相似)。迪耐瑟亲王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但也仅仅是一闪而逝,他的目光很快就被至尊魔戒的璀璨光华吸引了回去。
“等等,法拉墨!”皮聘小跑着追了出去。迪耐瑟亲王的注意力全在至尊魔戒上,对此自然是允耳不闻。
“怎么了?我的哈比人小朋友?”法拉墨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道。他和皮聘之间的关系很好,大约是因为皮聘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就连两个哈比人身上的小号圣白塔守卫袍,也是他叫人帮忙改得。
“我有一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请尽管开口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事,一定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