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看着曾哥,反问道,“你家先生都不急,我急什么。”
曾国春:“……”
这个问题超纲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冷枭噗嗤乐了,“哎,小家伙,你还真是毒舌。”
随即他看向一脸懵的曾哥,“老曾,一直忙着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你家先生是如何交代你的?”
曾国春:“……”一直忙着?嗯,这哥们一直忙着睡觉了!就刚才听见响动,从望远镜里瞅见夫人来了,才慢悠悠地收起了真空帐篷,一把扔山下去了。
“先生被抓事发突然,哪里有时间给我什么交代啊!”曾国春十分憋屈。
顾相宜淡淡地道,“上回你家先生被人给打断了腿,恐怕也是没来得及跟你交代。”
曾国春脸色一下子精彩纷呈起来。
他心里十分忐忑。上次那个意外虽然夸张了点儿,但真真实实是意外,夫人怎么连这也怀疑了?
冷枭就乐了,挑眉道,“哟,老曾,你家先生是不是解锁了什么追妻秘籍呀!”
曾国春:“……”追妻是追妻,但追妻火葬场也是实实在在的。
他努力将话题扯了回来,企图帮先生挽回一点点尊严。“夫人,先生被截住时,确实给我打了电话。不过,他就问你搬家需不需要帮忙,让我回去来着。”
说完,他就想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他这个蠢货了吧!先生,我对不起你!
顾相宜没有吭声。
冷枭哈哈笑了几声,也没搭茬。
顾相宜拿着冷枭的望远镜四处看了看,回来道,“咱们撤了吧。这里不是老鬼的老巢。”
冷枭和曾国春同时跳了起来。
“怎么不是?”冷枭道,“罗逸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曾国春也道,“是啊,是啊,我跟先生盯这里盯了大半年了,错不了的。”
顾相宜盯着某处看了看,摆手道,“先撤。”
冷枭不再言语,带头后退,一行人就跟着他走了。
曾国春垫后,还是不甘心,“夫人,那先生怎么办?”
“我来了,露脸了,他就没事了。”顾相宜淡淡地道。
曾国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但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前面的人已经走得看不见了。
曾国春走在顾相宜身后,突然坦白道,“夫人,先生其实是故意被抓的。他没有那么菜。”
顾相宜很平静地点头,“我知道啊!”
曾国春就没话说了。聪明如夫人,那肯定是明察秋毫的呀!不然,她能喜欢一直表现得菜鸟般的先生?
过了一会儿,他又坦白道,“夫人,上次先生断腿,那是没把握好力度。给您添堵了,他其实很过意不去。”
顾相宜:“……”他自己断腿,肯定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吧?关她什么事儿呢!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要赶上前面的人了,曾国春又有话要说。
“夫人哪,我再跟你坦白个事儿……”
顾相宜打断了他,“曾哥,我跟你先生,已经没了可能。以后,还是喊我相相吧。”
曾国春一下子哽咽了,抱着一棵树哭了起来。“夫人哪,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先生可脆弱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