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就是用这个换得了黎太太的位置,只不过现在那个给她物质的男人从黎一明变成了黎雅博。
但显然黎雅博并不满足于此。
方咛咬唇,艰涩地挤出下半句话:“我不管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也没有跟你矫情……我……”
“……如果你想要做什么,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至少不要在学校,也不要在雅学面前,他才多大……”
说完,她的脸颊已是滚烫。
就这么点请求,她希望男人能给她留有一丝底线。
“你觉得雅学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吗?”
然而黎雅博却这么反问她。
方咛微愣,顷刻间他又倾了身,两手搭在窗沿上,那双眼眸凑近看她,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是几岁吗?”他突然问。
方咛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咬住了她的唇瓣肉。
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使她心跳一停,浑身迅速泛起寒意的颤栗。
他啮咬了一下她,用气音说:“八岁。”
“那次daddy来给我开家长会,快轮到我上台念作文的时候,国文老师问我daddy去哪里了,于是我就去找他。”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柔和,连同对父亲的称呼都如孩童般亲昵。
“也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找到了daddy。”
他前倾着身体,与禁锢的女人额对着额,鼻尖抵着鼻尖,时不时轻咬她的唇,边回忆着儿时边与她挑逗般的接吻。
“我想叫daddy出来,可是我的班主任也在那里,她是新来的老师,人很温柔,很有学识,长得也很漂亮。”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方咛惊愕,顿时张大了双眼。
她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不能再听,开始猛地挣扎,然而男人却紧紧将她压在玻璃上,捏住她的下颚笑出了声。
他的面色平静,眼里是阴沉沉的一片。
她接受不了,那又如何。
看到方咛再次挣扎,他略感欣慰,稍微用力,轻易压制住了她的所有动作,接着不疾不徐地将唇贴近她的耳朵。
小巧的耳洞通红,还有药水刺鼻的味道。
其实她的耳朵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没有那颗钻石的衬托,也很诱人。
鼻息打在耳肉上,药水挥发的凉意叫方咛颤抖。
“嗰個女人畀爹地脫光咗衫,爹地都冇着褲,將佢壓喺毉務室嘅床上,我睇到佢哋嘅身體和嘴巴都糾纏喺一齊……(那个女人被我daddy脱光了衣服,daddy也没穿裤子,把她压在医务室的床上,我看到他们的身体和嘴巴都粘在一起……)”
他贴着她的耳朵,对她亲密耳语,口音暧昧而绵长,而后越来越沙哑,缓缓向她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方咛从心底泛起一股恶寒,呼吸不畅,眉眼揪在一起,请求着让黎雅博不要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