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应该是很关心了。”时参依然没有正面回答,“那我也不能让言医生失望,我的病早就好了。”
“真的还是假的?”
“你猜。”
他的病是真是假,她不知道。
要气死人是真的。
看他眼神时不时落在那两个实习生身上,言辞犹豫一会,还是让他们走了。
门一关,她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
“现在呢,能说了吗。”
“我没说谎。”时参轻声陈述,“我好了。”
“那你……”
“如果你说的是机场捅人这件事的话。”他随手拿起玄关处的报纸,“我得替自己澄清,这和我没关系。”
捅人的精神病人,并不是他。
而且是不是精神病人,也不一定是真的。
也许是寻仇捅人,怕担责任,故意说自己是精神病。
明明他这么说,言辞应该放心,现在的心情却远不是那么一回事。
立于她眼前的时参,长指慢慢把报纸捏皱。
黯哑的男声响落在她耳际:“你觉得呢?”
“什么?”
她抬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几步站到她跟前,彼此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十公分。
“你觉得我还病着吗。”他低头,“觉得我不仅病着,还要撒谎骗你?”
“我只是……”
“只是尽医生的职责,是吗。”
“你离我远点——”
时参轻笑,好像没听到这句话。
又往前靠了一步。
两人距离再次被拉近。
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的呼吸,明显比他要快。
垂落的双手,逐渐握紧,神经一直紧绷。
时参平静地看着她的神态,“孤男寡女,我想做一些事情,是不是很容易?”
言辞冷冷抬头,“除非你想再入狱。”
“如果我想的话,完全可以把你绑到我身边。”
“时参!”
纵然他嘴上说的那些话,却并没有实际行动,所有肢体动作的渴望,只能通过眼神去释放。
眸光深得几乎将她看穿。
温热指腹从她额际擦过,延下,再到下颚,轻轻的。
口吻也轻得不行。
“明明担心我。”微顿,时参自顾自一笑,“又为什么坚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