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寂静的县城里,时不时有几只体型壮硕的蝗虫飞过,安然一把抓住一个放在眼前研究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一个月后,困扰了岭北三个月的蝗灾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事被当地官员汇报给京城,皇宫最高位的宁帝听闻这个消息,很是震惊。
“陛下,这是降灾又收灾啊,此象百年难遇,是陛下治国之功感动了上苍!”朝堂上,面对岭北的灾消,众多大臣开始恭维宁帝。
“消了?”远在云城的云铮听到这个消息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又是一丝笑意,语气里含了些许的自豪,“她果然又做到了。”
能够在短短一个月内想办法消除了蝗灾,这个人若不是安然,谁又能有这样的本事呢?
云铮从一开始认识安然就觉得她浑身充满了神秘感,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竟能事事都超出自己的预期。
“云帆,你最近多打理着铺子的生意,我要去岭北一趟。”这个月的某一,云铮加班加点提前完成了所有自己该做的重要工作,把之后的一些零碎活交接给了自己的堂弟,接着第二就踏上了寻找安然的旅程。
出发时满怀希冀,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一行注定无功而返,之后的很多年、很多次也都是无功而返。
每次有一丝的线索他都不肯放弃,最终线索却莫名中断,很多年里安然就像是突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再也寻不到她半点的踪迹。
六年后。
如今的云府早已今时不同往日,稍微有点变动,就能掀起波澜。
多年来掌权人云铮做事雷厉风行,商业版图不断扩大,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听闻前段日子外出,竟遭了贼人暗算,重伤卧床,命在旦夕。
“听很严重啊,你们看云府门前的那条街他们这几都开始清摊贩了,是家主在府养病,不允许门外太过吵闹。”
繁花似锦的云城内,一处茶棚里,几人窃窃私语,八卦着云府的传闻。
“半年前不就过继了一个旁系的孩子吗?是当作继承人在培养,你们云家主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所以这么多年不结婚、不娶妻,还过继了别饶孩子,这次重病也许不是遭遇意外,而是故意散出来的消息,用来迷惑大家?”
“不是没有可能啊,你们还记得吗?六七年前他外出的时候不是遇险过一次吗?听闻那次虽然捡回来一条命,可是后遗症也很严重呢……”
“这是我们云城的保护神啊,他可不能出事啊。”
街头巷尾的流言难尽,茶棚角落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男子,他顶着一个帷帽,将脸遮在了纱巾内。
喝了一杯茶的功夫,几乎听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安然喝尽最后一口茶水,将几辆碎银丢在了桌子上,起身前往云府。
开什么玩笑,几年前云铮的伤可是她治的,怎么可能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