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的孩子!
沥清酒不敢说话了,只是双手抱着握拳,然后咬着嘴唇,时而看着地面,没一会又紧张地看向屋内。
若不是事先知晓,钟离笙定会以为他是个痴情的,一个很好的夫君与父亲。
钟离笙再心中冷笑,避开视线不再看他。
半个时辰后,廊外的雨停了,留下一淌淌深浅不一的水洼。
一声尖锐的啼哭从房内传了出来,钟离笙与沥清酒同时从位置上反射性地站起,举目望向屋内。
没一会门开了,小兰满头是湿汗呼着气从走出来,看见钟离笙亮着眼笑道:“王妃,平儿姑娘生了,是个男孩儿。”
钟离笙笑了,朝她点头。她看向沥清酒站的方向,他不知何时已冲了进去。她眼神一暗,给红青递了一个眼色后也紧跟着进去。
屋内很闷,还有浓浓的血味和说不出来的腥味。
此时的房内人不多,郎中在确认平儿的身体安全后便离开了,只余下产婆哄着小孩,以及床上的气息微弱的平儿。
钟离笙带着小兰进来时,便瞧见沥清酒弯腰蹲在床前已经睡着的小男孩前,一脸慈父的笑容。她只瞥了一眼,视线就转到了平儿脸上,平儿正笑着看向父子俩。
钟离笙在心中哀叹:这傻姑娘,都不知道一会被人怎么设计让她死呢,还笑得出来。
过了一会,沥清酒新鲜劲过了,目光才从孩子身上移开,缓缓地落到平儿身上,他的眼神中并无爱意,却充斥着满满的感激。
“平儿……谢谢。”
平儿虚弱地笑,“驸马爷……不必感谢平儿,应该平儿谢谢您,是您当初带平儿回府,给了平儿一个家。”
沥清酒伸出手牵住平儿的,紧紧握了握。然后,就见他目光一冷,看向随他而来的那个小厮,小厮涣散的目光聚焦,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瓶。
沥清酒拿着在手中,拇指摩挲着,少顷,他抬头,充满了歉意:“平儿,这是我为你寻来的药,吃了它,吃了就不痛了。”
“红青。”钟离笙开口打断他,声音清亮,“母亲孩子都需要休息,把沥驸马带到偏厅休息。”
红青不知什么时候带了府兵进了门,钟离笙一声令下,她带着人押着小厮出去,然后亲自夺过沥清酒手中的白瓶交给钟离笙后,不顾沥清酒的反抗给抓了出去。
等屋内安静下来后,钟离笙才走到平儿的床边坐下。
平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王妃,您”
钟离笙握着白瓶的手紧了紧,:“平儿,你可知道这个白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平儿无辜者一双眼,摇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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