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说:“别动。”
她浑身僵直的不动了,我手从她后背滑到她腰眼,停了一会。
等她快绷不住的时候,我收回手说:“口技啊,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汝,儿含汝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汝啼声……”
我背了一遍口技。
又施展口技,学了两声鸟叫,以及下大雨,雨打芭蕉叶的声音。
当初我在上京泡妞,学过一点口技的皮毛,把几种声音,练的惟妙惟俏。
虽然是一点皮毛,但用来泡妞足够了。
玫瑰睁着一双美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说:“我脸上有花?”
“没!”玫瑰赶紧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别处。
让混迹风尘的老手,流露出害羞的神态,我心情很不错的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我脸上有花,让你喜欢看呢?”
“老实跟姐姐交代,有多少女人在你这儿栽了跟头?”玫瑰一声娇哼,呼吸明显有些凌乱了。
我伸手过去,一把托住她身后的半球,在她下意识扭动腰肢的挣扎下,我收回手说:“风花雪月的事情怎么能说栽跟头?鱼跃水欢叫情调。玫瑰姐,你说对不?”
“我叫冯婷婷。”
“那我喊你冯姐了,你也别喊我陈工了。”我眯眼拿余光捕捉着她的余光。
玫瑰瞥我的余光一碰到我的余光就躲,又忍不住往我这边瞥。
她小声说:“我是啥人,我自个心里清楚。”
言语之间的自惭形秽一闪而逝,转而她又仰起了脸,雪白的鼻翼一缩说:“好小子,姐姐终日打雁,险些被雁啄瞎了眼。”
我挪到她旁边,拿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嘿嘿发笑的小声问:“姐姐这是动情了?”
“滚,别跟我说话。”玫瑰受惊的躲开两步。
我说:“冯姐,你躲啥?不会真被我撩到了吧?”
“给钱,姐姐就告诉你,人家动情没?”
“给。”我掏出郝剑给我的手机,递过去说:“我看你手机还是五年前的,甭管是念旧,还是怎么回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老手机该扔了。这个手机我没用过,就拆开看了看,送你了。包装,盒子,发票,充电器在车上,我们去车上拿?”
玫瑰看了一眼手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迎着她的目光说:“就现在,去车上拿!”
说着,我直接走了出去。
玫瑰跟着走了两三步,回头迟疑不决的说:“不好吧,他们还在救人。”
“他们救他们的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等我们去把东西拿过来,这边的事,差不多也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