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了?”
玫瑰喘均了呼吸,心有余悸的说:“那个被捅烂了的纸扎人,身上贴着几个纸片人,在地上直哆嗦……发疯的家伙,被绑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纸扎人那边,反复的问:疼吗?疼吗?”
我说:“不就是纸扎人会动?我还见过尸体听小苹果抖腿呢?”
玫瑰一下裹紧了皮裘,害怕的瞅着周围的昏暗,又好奇的问:“尸体真能动吗?”
“能啊,科学不是给出解释了吗?是尸体的神经反应。”我一口烟雾朝她吐过去。
玫瑰呛得咳嗽了两声,拿手驱赶着烟雾,往旁边躲开了两步。
又害怕的朝我这边挪了一步。
我靠到她旁边,一本正经的看着堂屋那边,在背后偷偷的把手掌盖在了她身后的半球上。
玫瑰受惊的两眼一睁,拍开我的手说:“干什么呢?”
“秦少失踪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回来?你总得再找个靠山不是?”我直言不讳的瞄了她一眼,又说:“就算秦少能回来,他已经拥有了律师资格证,这两年是实习律师,等他独当一面打官司时,就需要爱惜羽毛了,他再想来这边玩都不一行了。我一个开灵车的临时工,就没什么顾忌了。对吧,玫瑰姐?”
玫瑰躲开一米多远,眉头紧锁的瞪了我一眼。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纠结和矛盾。
既然A1拿我当自己人,那我也该干一些的事,告诉秦绮罗,我也把A1当自己人了。
就像我说的,秦枫注定要放手底层这些事,但这根线又不能断。因为很多案子的线索,自个去查会很慢。像六子,玫瑰这些人,就是眼睛。
这条线是不能断的,但像六子和玫瑰这种混迹江湖的老手,他们很难去相信一个人。不然,也不会是秦大少爷亲自下场接触这些人和事了。
从社会现实的角度讲,跟六子和玫瑰这些人打交道,就是干脏活。
而我要把这根线接过来?还得靠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桌子底下的事情。秦绮罗不会让我接手这根线,我真要有能力接手过来,她也会乐见其成。
直白的讲:为老板分忧。
我拿着烟盒走到玫瑰旁边说:“来一根?”
她想躲,但又没躲。
“不会。”
“真不会?”
“真不会,女人可以没有体香,但千万不能有口气。”玫瑰看了一眼烟盒。
我收回烟盒,突然问:“你口技怎么样?”
“什么口技?”玫瑰一愣,眉头微皱,面露屈辱的看着大门那边。
我挪过去一步,把手伸到她背后。
她想要跑,被我抓住了背心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