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心头一跳,苏孚再道:“北漠苦寒,温大人可适应?”
竟不再提那话题!
你来我往,温慕言抓心挠肝,忍不住捉住她的手,放在胸膛。
叹息般:“陛下,臣的忠心,臣的真心,你这回可看见了?”
“唔。”
温慕言的脸愈发得红:“那臣可算将功赎罪?”
“算的。”
“那……”漆黑的眼眸深情地盯紧苏孚,喉结滚动,温慕言居然失声。
苏孚展眉一笑:“朕允了。”
温慕言理不直气也壮:“臣是说,可否永远陪在陛下身边。”
苏孚包容道:“是,朕允了。”
丞相致仕,温慕言顶缺。
争议颇多,苏孚力排众议。
领旨,温慕言半跪下来:“臣定尽心尽力,为您保驾护航。”
苏孚手放在他的肩头,一如既往:“朕信你。”
年纪渐长,朝臣纷纷上奏,要求女皇广开后宫,开枝散叶。
最受瞩目的皇夫候选人包括不限于李尚书大儿子、张太傅幼子、新科状元……
后来李尚书大儿子爬山摔断腿。
张太傅幼子读书划破脸。
最过分的新科状元,被挖出在老家早已娶妻。
热门人选相继出事,谁都知道是谁动得手,不乏栽赃陷害。
奈何女皇宠他啊!
直至女皇传出有孕,选皇夫之事终于消停。
深夜,苏孚抚摸罪魁祸首的肚皮:“听说朕有孕了。”
温慕言悄悄瞧她,不动声色:“是么?”
凤眼清贵自持,深若幽潭。
苏孚吻去,温慕言下意识阖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是,丞相不打算努力一下,让朕名副其实么?”
漫长岁月,两厢厮守。
苏孚后宫干干净净。
温慕言身边亦无二人。
他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为无数文学创作留下模板,成为载入史册的奇葩,在属于自己页码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