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才转向玉藻,微微鞠躬。
和马立刻说:“不不,我的疏忽让他遭遇不测,非常抱歉。”
“等一下,我在来的路上听我的秘书报告说,只是一起意外啊,犯人都自首了。”
和马:“绝对不是意外!昨天我们才被关东联合直系一代组织的干部威胁!这绝对不是巧合!”
“极道啊,”官房长咋舌,“虽然麻野是我儿子的事情我没有声张,所以极道应该也不知道他是我儿子,但是极道应该不敢公然袭击搜查一课一位警部补的搭档吧?这个应该就是单纯的醉汉伤人事件吧?”
和马摇头:“不,那个家伙就是利用了这种定势思维!请让我去审问那个街友!我一定让真相水落石出!”
“嗯,也好。”官房长点了点头,“但是,注意不要用刑,我不希望我儿子的第一个搭档因为私刑被人投诉。”
和马撇了撇嘴:“知道了。”
他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急诊室。
玉藻跟着他,等他上了车才站在车门口对他说:“我就不去警署了,见习检察官跑去警署不太合适。如果我已经成了常驻警视厅的检察官,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
“我在这里和麻野的爸爸聊聊看,我觉得他儿子进警视厅有故事。毕竟都专门用了前妻的姓。”
和马点头:“好,正好运用你的手腕。你在这里我也比较放心。”
“这可不能放心,我只有对抗怪异的手段哟,人类的强者来了我只能躲。现在的我甚至连枪械都不能正面抗了。”玉藻小声说,“不过我想警察厅官房长在这里,对方也不会轻举妄动。”
和马点头:“行,我去去就回。”
玉藻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大步,让出车子启动的空间。
和马发动了车子,直奔警署。
他过来的时候看过地图,专门注意了警署的位置。
这个医院作为警方的关联医院,离警署并不远。
和马一路超速闯红灯,五分钟就开进警署的停车场。
他对值班的警察亮明身份后,直接要求提审今晚捅人的街友。
片刻之后,街友就被从拘留牢房提到了审问室。
那街友一进门就对和马说:“警察先生,这里的床铺睡着,比我的塑料床舒服多了!”
和马用力拍桌:“放肆!”
街友吓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
和马:“老实交代,谁让你来捅伤麻野的?”
“没人让我捅啊。警官,我就是喝了酒,脑袋一抽就捅了,你送我进去坐牢吧,还能吃几顿饱饭。”
和马一把揪起街友的衣领,一巴掌扇到这货脸上。
这个年代,警方有个特别奇葩的说辞,被发现嫌疑犯身上有伤痕,就装不知道,然后说“可能是他自己摔的”。
因为日本法院也要追求结案率,很多时候就会忽略这些明显的刑讯逼供证据。
律师很多时候也会心知肚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和法院维持良好关系的话,在其他案件上法官也会行一些方便。
这种大律师为了塑造自己什么案子都能绝地翻盘的形象,会抓住一切机会。
对这种大律师来说,翻盘一个案件带来的声望的收益已经超过了和法院维持良好关系的收益。
毕竟人家律师费高得离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出起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