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长了眼睛么?他说得也对,郡主昨天晚膳就没吃,得好好补补,还要熬药,茯苓不放心
旁人,要自己去盯着。
草草整理下头发,茯苓往外走,看到外间放了洗漱的盆还有巾帕。
敞开的门外,飞栾探头进来,笑眯眯道:“快洗洗,脏死了。”
茯苓脸一红,还不是宋祁言把郡主抱到这来闹得,明明将军府就在对面。
这里都是大男人,多不方便?
盆里打了水,竟还是温热的,茯苓洗干净脸,漱过口,又看到屏风上搁了一套新衣。
飞栾吐掉嘴里的草,背过身去,“一早去买的成衣,换上吧,昨天那件是不是都臭了?”
“你才臭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茯苓白他一眼,羞恼地闻了闻衣袖。
昨天淋了雨,衣服湿了又闷干,还真有股味。茯苓绕到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上。
飞栾买的衣服挺合身,料子也是丝绸的,该要几十两银子了。
果然郡主说得没错,黑衣卫个个财大气粗。
日上三竿,虞青然才醒来。
连着睡了近八个时辰,好似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醒来却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虞青然呆坐片刻,怔怔地转头,撞上宋祁言的视线。
“然儿?”
见她目光怔忡,宋祁言眉心一蹙,搁笔过来,几步走进了,虞青然懒懒地打了个哈气,脑子这才刚醒,失焦地看了宋祁言片刻,移开视线。
宋祁言失笑,“郡主可是醒了?”
看眼窗外,虞青然道:“你怎么还在,不用上朝?”
侧脸印着浅浅压痕,发丝微乱,慵懒笨拙,有些可爱。宋祁言
多看了几眼,嘴角含笑,“郡主忘了,我昨日大婚,圣上免了三日早朝。”
虞青然转过头看他,宋祁言却又开口,“而且这是我的寝屋,我不在这,该去哪?”
“狡兔三窟,宋都督还能没地待?”
虞青然哼了声,忍不住呛他,“最好每间宅子都迎个女主人操持打理,夜夜笙歌。对吧,宋都督?”
声音犹染着起床气,有些沉闷。宋祁言视线划过那小巧耳垂,想起昨夜唐突的吻,俊脸微热,一股陌生的冲动上涌,不自在地别开头。
这看在虞青然眼里,就是他无耻下流地当着她的面想着妻妾成群的肮脏事,脸色黑如锅底,冷嘲道:“恶心。”
宋祁言回神,张口无言。
“郡主醒了,快来用膳。”
刚好,茯苓取了早膳来,“郡主久未用膳,我都挑了好克化的,按馆主说的,还有些补血滋养的。快尝尝。”
侍从摆了桌案,茯苓从食笼里一碟接一碟取出来,摆了十几碟。
这宅子外面看着低调不起眼,但光那汤池和膳房就让茯苓大开眼界了。
这么一比较,将军府是真穷。
闻着菜香,虞青然察觉饿了,简单梳洗后,发现自己穿着崭新的寝衣。
寝衣全白,料子舒适,衣角绣着五彩花瓣,不是她的衣服。
下意识看向茯苓,茯苓在布菜,没注意到她看来,虞青然皱了眉,如果不是茯苓去将军府取的衣裳,那莫不是宋祁言宅子里的备的衣裳。
他备
女人的衣裳,该不会是给那位新婚发妻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