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属下想要见您……
厉琰非疯了一样的去接任务、疯了一样地收集有关教主的一切消息,他想要见教主、想要待在她身边、想要得到她的认同。
终于,他的机会来了。
那日正打算封园吊嗓子的花芜姬察觉到园子里有人,于是走过去瞧了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在她的园子里画画,也不知道他画的是谁,但是她发现这人长得还挺合她的心意。
而且还会害羞。
不管厉琰非是真的还是装的,花芜姬对于见到自己会脸红的男子抱有极大的兴趣。
厉琰非理所当然地爬上了教主的床,他压抑着激动和狂喜,浑身战栗,垂眸落泪。
“你哭什么?”花芜姬拭去他面上的泪,十分莫名其妙,“妾身弄疼你了?”
不该啊,衣服都还没脱呢。
“不。”厉琰非咬着唇,恼自己的不争气,居然在教主面前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可他怎么也止不住泪。“属下、属下是太欢喜了……”
花芜姬愈加莫名其妙,见到女人就那么开心吗,这是哪个堂的弟子,真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她给厉琰非塞了块糖,让他甜一甜,别再哭了,哭得她逼良为娼似的。
“属下厉琰非。”
“太拗口了。”
厉琰非一愣,继而失落地垂首。他还幻想着,能有一日被教主叫一次自己的名字。
然而下一瞬,女子却欺身前倾,她扯住了厉琰非的长发,迫使他下巴微抬,露出修长的脖颈。
柔软的唇印在了男子的下颚上,舔去了他即将坠落的泪珠。
“叫爱妃罢。”她被自己想的爱称逗得笑了一下,“别哭了,爱妃。”
……
想起往事,厉琰非脸上愈加滚烫。
今日的除夕年宴上,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瞻仰教主的容貌,虽然对面坐着的凌九确实让他心情不爽,可只要能看见教主,就再没有什么值得不满的了。
厉琰非如此想着,直到他发现,教主的目光一直落在凌九身上,甚至还对他几次三番地露出笑靥。
凌九……
手里的银箸不知何时被扭曲弯折,厉琰非眯起眸子,压抑着滔天怒火,冷冷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想起了不知哪里飞出的传言,说凌九是光着身子出的教主殿,经历了银花堂的考核后,却生生没受一点伤。
厉琰非之前只当流言,对其不屑一顾,但今日的场景之下,他不可抑制地在意起来。
教主从不会在事后对哪个床伴多加留意,就算是他,今晚也未得到教主一个多余的眼神。
这个凌九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教主对他顾盼留情。
凌九一早便察觉到了厉琰非的怒意,他皱了皱眉,迎上了对方的视线。
他有种预感,今年的九堂擂台上,恐怕比往年要艰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