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灰溜溜跑掉了。
再比如御史参了吏部的一个官员,理由是聚众狎妓,没想到查来查去,发现狎妓的人中还有自己的父亲,这御史被他爹娘轮番打了一顿,几日没能上朝。前几日去上朝时,头上还有淤青。
殷氏打小就在京城长大,几乎是卫寒舟一说,她就能接上几句,甚至能猜到是谁。
“这事儿我早就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是被他自己的儿子揪出来的。这御史是太子的人,吏部又是三皇子的人,怕是三皇子给太子下的套。”
“母亲知晓甚广,小婿佩服。”卫寒舟还开始拍马屁了。
“这两位皇子从小就喜欢斗,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怕是要斗到一个登上皇位之后。如今太子虽然是储君,可皇上明显更偏心三皇子,还不知将来会如何。”
柳棠溪见卫寒舟侃侃而谈的样子,心中有些气。
这个狗男人,竟然还会哄丈母娘了?对着她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说些笑话哄她?
一顿饭在卫寒舟和殷氏说说笑笑中就过去了。
饭后,几个人坐在一起说了说话之后,吃了一些冰镇西瓜,卫寒舟和柳棠溪回房去了。
跟殷氏所住的正院不同,柳棠溪这屋里有冰块儿,一进门,一股凉意就传来了,跟外面完全是两种感觉。
柳棠溪舒服地呼出来一口气。
这才是生活呀。
看着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的卫寒舟,柳棠溪想起来刚刚的事情,一种不悦的心情渐渐又升了起来。
“相公。”柳棠溪说。
卫寒舟依旧在思考下午的事情,听到这话,抬眼看了过去。
“你给我讲个笑话吧。”柳棠溪微抬下巴说道。
卫寒舟微微蹙眉,似是不解她为何提出来这个要求。
柳棠溪看着他的神情,不悦地说:“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哄得娘那么开心。怎么,我让你讲你就不愿意了?”
卫寒舟盯着柳棠溪看了许久,在柳棠溪即将要发火之前,开口了。
“娘子从前跟三皇子很熟吗?”
听到这个问题,柳棠溪的心头的火气一下子消散了一大半。
下午的那一幕再次回到了心头。
“不……不熟啊。”柳棠溪否认。
“是吗?”
“当然是啊,真的不熟。”柳棠溪非常肯定地说。
确切说,她本人是第一次见三皇子。
“娘子刚刚不还说自己想不起来三皇子是谁吗,怎么此刻就知跟三皇子不熟了?难道娘子想起来三皇子了?”卫寒舟反问。
柳棠溪:……
卫狗蛋为什么这么聪明。
瞧着卫寒舟眼神中的犀利,柳棠溪有些心虚,讪讪地说:“没啊,没想起来他,就是刚刚三皇子自己说的嘛,他跟我不熟。”
卫寒舟没说话,眼神依旧如刚刚那般。
柳棠溪想,这个三皇子怎么就那么讨厌呢,阴魂不散的感觉。
卫狗蛋上次就在上次,这次又生气。
若是以往,有个什么事儿当场他气就消了。可今日这事儿,他只这一日就提起来两次,可见是真的不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