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有好好陪着他,你让他跟着你晚睡早起,除了看书就是默书,这样他怎么能放松?这才几天,若樽都瘦成……。”
西门有容越说越气,可当她蹲下看着若樽的脸时,她想说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若樽好像没瘦,他还是圆圆ròuròu的,可曹公公怎么说若樽瘦了,害她先入为主也以为若樽真的被虐瘦了。
东陵辕雍盯着义愤不已的西门有容,他隐隐有了笑意,不过他立刻又板着脸“怒斥”道:
“放肆,别忘了你的身份,谁准你这样跟寡人说话?”
西门有容被他斥得一下就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
看着东陵辕雍深究的眼神,她立刻服软跪下说道:
“我就是一个山野民妇,生性随意,平日里没那么多规规矩矩,还请陛下多担待。刚刚……刚刚是我放肆了,我错了!”
“哼!”
东陵辕雍一副懒得跟她计较的样子,不过,他看着还腻着她的若樽略有严肃的指令道:
“若樽,过来!”
若樽看向他,又看看西门有容,最后再看东陵辕雍威严得让他不敢不从的眼神,他垂低着头小步小步的走回到东陵辕雍身边坐好,那小脸再委屈也不敢反抗。
西门有容看不过去,但她不好再明目张胆的发脾气,只能委婉开口道:
“陛下,您国事繁忙,小公子的情况还是需要有人温和相陪,不适合过得太拘谨。”
“你的意思是寡人让若樽拘谨了?”
“陛下关怀小公子必然是真心真意,只是陛下的气魄总有天生的威严之气。小公子在陛下跟前难免放不开。所以,我想着,我和小公子还算投缘,也懂医,陛下如果放心,可以把小公子交给我……。”
“寡人不放心!”东陵辕雍不留情面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
若樽喜欢跟着她,她也对若樽好,这完全是有目共睹的,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寡人让你来把个脉你都敢抗旨,要是若樽交给你,谁知道你性情一变,你私下会不会随便对他。”
“我怎么可能会随便对若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