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樽过得一点都不好。
“若樽……我是说小公子不好吗?”
西门有容压着焦虑之心,但多少还是掩盖不住她的忧虑。
“这个嘛,倒也没有不好。就是陛下对小公子太过狠心了点。”
“狠心?为什么?”西门有容又忍不住急上了。
“陛下一整天话也不多,只会命令小公子每日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到了夜里,陛下本来就习惯晚睡,他不睡,也不让小公子睡,非得让小公子把他安排的书籍记熟默写出来才有得睡。晨起也是,陛下起得早,小公子也得跟着早起继续温书……这几天下来,我看着小公子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要看陛下的眼色,人都瘦了一大……。”
曹公公说得有模有样,听得西门有容又急又火,还没听完,她已经听不下去,她提起裙摆走到书房门口门都没敲就推门而进。
看着她本能放肆的曹公公先是拢拢老眉,随后隐隐笑着跟了上去。
西门有容气冲冲的来到了东陵辕雍面前,果真看到他跟一尊冰神一样在批阅奏章,可怜的若樽就坐在他身旁对着一本厚得比他的头还高的书籍。
因为她是不经允许冲进来的,东陵辕雍和若樽都愣看着她,显得她的到来突兀得很。
若樽愣过之后,他起身跑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腰仰看着她。
东陵辕雍也放下手中的奏章故沉着脸色斥道:
“寡人没宣召,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
“曹公公,寡人的书房什么时候可以任人随意进入,你到底怎么办差的?”
“老奴知错,请陛下息怒!”
曹公公巍巍颤颤的跪下请罪,西门有容心生愧疚,她看着东陵辕雍也“请罪”道:
“请陛下别怪曹公公,是我不懂礼数不经允许就进来,陛下要怪就怪我吧。”
东陵辕雍听着她明显带着赌气的“请罪”,他倒是很大度的不再揪着这点小事不放,他看着她话锋一转问道:
“你有什么事急得礼数都不顾就要见寡人?”
西门有容被他带着打趣的提问整得差点反应不过来,她张了张嘴:
“我见陛下几天没让我把脉,我……我担心陛下……还有小公子,他的失语症需要人好好陪伴才会有转机。”
东陵辕雍嘴角一撇:“前几天寡人宣你来见,你一句累了就撂挑子,现在说担心寡人……哼,寡人可看不出来你哪里有担心寡人的样子……至于若樽,按你说的,寡人不是好好的陪着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