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被‘弟弟’两个字取悦了,瞬间高兴,跟着小六去找个没人的角落,研究手里的小玩具了。
锤子眼神总若有似无地看过去。
另一边的老杨失笑,“这屈少爷最多比三岁多一岁。”
“也亏得屈家干净,要不然他这性子,早被人吞个干净。”老杨叹道。
“不会。”锤子低声说。
“你说什么?”周遭有些吵,老杨没听清锤子的话。
锤子摇头,“没什么。”
今天婚宴的餐食也有一部分出自屈浩的餐馆。
明老爷子这一日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今日起,落落就是他孙媳妇了。
身边的老友明里暗里地跟他打听丛业。
他们一辈子在商场叱咤,老了就想能安安稳稳过个晚年,可年轻时拼搏太过,老了,弊端就出来了,谁身上没个病痛?
要是能得时落一粒丹药,哪怕不能救命,让他们少些痛也是好的。
他们事先跟明老爷子打听过时落的喜好,各都准备了难得一见的药草。
婚礼开始。
旁的事都是明旬一手操办,这婚礼仪式却是时落点头的。
时落穿不惯国外的婚纱,二人选择中式婚礼。
不过老头几人没来,说是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上首长辈一处便少了四人。
明老爷子仍旧让人放置四个椅子,他自己则坐在最中间,右侧是明旬父母。
这是一对体面的夫妻。
时落与明旬认识这许久,也只见过夫妻二人两回。
因明旬自小在明老爷子跟前长大,夫妻二人知晓他们没立场管明旬,也从不掺和明旬的生活,更不干涉明旬任何决定。
今日是明旬大喜日子,他们也为明旬高兴。
看着儿子即将成家,明夫人心里存的那点慈母心无限放大,她不舍地看了看明旬,而后转向时落,问:“我能不能单独跟落落说几句话?”
明旬握着时落的手没松开过,他摇头,“不用。”
以前没尽过母亲的责任,如今也不需要迟来的母爱。
明夫人眼泪落的更凶。
在明旬跟时落互通心意后,明旬就跟时落提过父母,明旬说了,待不待见他们,虽落落心意。
在见第一面时,时落对夫妻二人就冷淡。
在看到二人坐在老爷子身侧时,时落蹙了蹙眉。
“落落,怎么了?”明旬始终握着时落的手,问。
时落垂头,“他们只该受你这一次大礼。”
毕竟生了明旬一场。
老爷子将明旬接走照料,也正合二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