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不带一丝攻击性的温度。
望舒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很快就回过了神,因为沈青山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部位。
“嘶嘶嘶!沈教授!您轻点!”望舒想往前走,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乱动。”沈青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胡乱动来动去。
“疼!您别按了。”
沈青山有些愧疚,侧着头对她说道,“抱歉。”
望舒还想嗷嗷两声,听到这话,就有些嗷嗷不出来了,她自己摸了摸那伤口,刚想侧身跟他说话,自己的肩膀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她今天穿的是衬衫,沈青山也是。
纯白的衬衫相互摩擦,不轻不重的力道,几乎让二人同时一怔。
视线于空中相交,沈青山这才发现,原来望舒的右眼的眼睑下,有一颗小小的,几乎不怎么能看得清的红色的痣,仿佛摇曳的血珠,在她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真想把这血珠擦掉。
沈青山在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而且力道越收越紧。
望舒被他专注干净的视线给看得不好意思,她通红着脸使劲拽了拽,这才把自己的手从沈青山的手中给拽了出来。
她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个,沈教授,谢谢您,我先走了!”
说完,望舒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沈青山看着她的背影,眼底多了几分和平常不一样的情绪。
应该把她身上方才压皱的褶皱给抚平才对。
虽然望舒仍旧很讨厌望一尘,但她还是要继续上班。
研究所就那么大一点,如果想刻意去无视一个人,那个人反而会更加频繁地出现。
比如沈青山,他以前就会给研究所里的同事带东西,这次也带了一些。
是沈夫人做的一些糕点。
他送到隔壁新能源实验室时,就是望舒过来开的门。
她不知道外面是沈青山,等看清来人之后,顿时想到了那日在沈青山家里的事情。
望舒当然没有喝醉,说那些话也是趁着喝了酒,一吐为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