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他看过我妈一眼!他心里只有物理。”
望舒心中有怨又有委屈,眼眶红红的,哽咽着说道,“从小连抱都没有抱过我一次。”
“而今天,他竟然在那个台子上,说要感谢的是他唯一的妻子。”
“我妈算什么,我又算什么?”望舒心口发疼的厉害。
望舒看向沈青山,有些苍凉地笑了,“我从小就看着望一尘的背影,他自己霸占了一个很大的书房,那里从来不允许我和妈妈进去,能进去的人只有他一个。”
“我妈在跆拳道馆教人跆拳道,回来还要给他做饭,他嫌弃我妈做的东西口味太重,从来不肯夸赞我妈一句话,当时我越觉得妈妈做饭不好吃。”望舒说到这儿,哼笑了一声,“是我看错了。”
“望一尘在学校,能吃得下那个女人烤得发黑的蛋糕,却吃不下我妈的饭。”望舒声音之中透着割裂的愤怒。
沈青山觉得她有些喝醉了,但又不像,她眼底还算清明。
望舒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小时候也学过物理,做出过物理满分的卷子,我把卷子拿到他面前,他把卷子扔在地上,说不要打扰他看书。”
他听到这话,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抬起手,沈青山想着把望舒拉下来坐在沙发上。
哪知他没瞧见脚下摆放的电视机的遥控器,这是方才他们在吃饭时,望舒调了电视台,随手放在那的。
沈青山一时不查,本想拉她的动作,反而变成了把她直接给扑在了地上。
若非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望舒恐怕是要被砸得脑袋疼了!
沈青山瞳孔微缩,一股淡淡的柠檬的清香从望舒身上传来,也许是沐浴露的香味,又或者是其他。
沈青山克制地不去多看望舒,却又无法避免地碰到了她丰盈的身姿。
望舒发育得很好。
望舒眼泪还没掉下来,有些呆呆地看着沈青山。
“沈……沈教授?”
“抱歉。”沈青山声音有些沙哑,连忙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望舒脑袋还有点疼,坐起来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沈青山有些紧张地问。
“唔……好像磕着脑袋了。”望舒咕哝了一声,“不过没事儿,我经常摔着,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很快就忘记了方才的悲痛,抱着脑袋。
沈青山皱着眉,不满她这么随意。
他站起来,伸出手,把望舒从地上拉起来,走到她身后检查她的后脑。
贴近的距离让望舒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身后传到她身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