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啊,这书信一来一回便要半月之久,如此缓慢,我等若是依照这书信行事,是否会有延误啊?”
刘备开口问道。
“不怕,我等明天该如何便如何,若是朝廷决意拿下成都,皆是只怕书信会连同荆南的兵马一起起来。”
“这段时间,皇叔除却张飞将军兵马之事,恐怕还得操心这成都的城内图形之事。”
“张将军刚刚刺死城中大将,此事若是交给张辽将军去做,便太过明显了。
”
“如此便只能有劳皇叔了。”
刘备闻言摆了摆手道,“既为国家,便不谈辛劳。”
“此事在下已经叮嘱过孟方了,皇叔若有疑问,就寻孟方便是。”
一行人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天色便也擦黑了。
次日清晨,上不过午,刘焉便发了幕府的马车,专门等候在函馆之外。
候着的人但见函馆内有响动,便走入其中,将众人请上了马车,一路策马直至幕府。
三人入了刘焉的幕府,左看看,右看看,倒是看不出任何有违规制的地方。
诸葛亮心中暗想,“以蜀地的量产,以及蜀锦得到贸易,加上刘焉如此独断的控制,这简陋的幕府,倒有些刻意了。”
想到此处,刘焉已经拄着拐杖,站在大殿门口迎接了。
此刻诸葛亮手中捧着天子赐予的符节和文书,刘焉见了,立刻以迎天子的礼节跪地恭迎。
这一幕不仅吓坏了他身旁的刘璋,也看呆了诸葛亮。
“老臣教子无方,还请尊使恕罪。”
刘焉说罢,立刻瞪了一眼刘璋。
刘璋见此,也当即跪下叩头请罪。
不等诸葛亮开口,刘焉继续说道,“老臣年迈昏愦,尊使前来,竟被城中守将吴懿冲撞。”
“索性这厮已经死在了将军戟下,倒也算是逃脱了活罪之苦。”
“请尊使禀明陛下,此事实乃老臣治下不严也。”
还未将人引进殿内,刘焉便已经将前日之事归结为吴懿的个人行为,彻底将自己和刘璋摘了
个干干净净。
这不禁让诸葛亮心中升起了一丝敬佩之意。
那吴懿毕竟是家中的忠犬,如此在自家地方,说弃便弃了,实在是能进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