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流程,傅屿之做起来自然娴熟。
“嘿,今年转正了,可以叫你一声爸爸了。”
碑上的遗照,男人五官端正,眉目慈祥,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回答不了,却又好像应了这句称呼,认可了这位女婿。
傅屿之与往常一样拍了拍地上的灰便直接席地而坐,自顾自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但这次,他并没有停留一两个小时,顾及到妻子的身体不适。
南市的冬天越靠近年底就越冷。
傅屿之伸手抚平褶皱的西裤直起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恭敬地说道:“抱歉,这份清白还得太迟了。”
“您放心,余生我定护她周全。”
“爸,下次再聊吧,下次带您的外孙过来看您,走了!”
——
这是傅家过年最热闹的一次
傅父的身体在国外就恢复得不错,杨老太太也被接来傅宅过年了。
林允安的快乐在于坑了傅行宇一车厢的烟花。
傅行宇的右手在复健中,全家都很着急,唯有他悠哉悠哉当在休假。
他只是很难过这怎么打麻将呢?
但是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快乐,就当大家吃完饭了再准备看春晚等0点时。
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脸神秘地问道:“过年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温时意眨巴眨巴眼睛,皮笑ròu不笑地问道:“你的强迫症已经让你连左手都不放过了吗?”
“我去……”傅行宇的口头禅在接触自家叔叔眼神警告的那一刻,嘴巴来了个大转弯说道:“去西伯利亚给你拜个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允安笑到锤沙发,嘲讽道:“狗蛋少爷能伸能屈啊!!”
“爬!”傅行宇翻了个白眼,转而笑眯眯地说道:“来一场刺激的麻将吧?”
“……”
国粹传承第一人,身残志坚是他的标志词。
家里两位长辈自然不陪他们这些年轻人疯,所以直接打电话把林家夫妇和欧阳泽叫了过来。
欧阳泽实在不明白这个倒霉蛋为什么让他过来吃狗粮还要他输钱。
傅行宇吸取教训,强力抵制傅屿之参赛,于是只能由温时意来打。
他照例问了一个问题:“你会打麻将吗?”
温时意喝了一口水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