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姚璟舒看了看四周,悄咪咪地说道:“陛下以前自己杀的人就不止这么点,还法不责众,陛下分明是开圣恩不想怪罪这些百姓。”
“但是这些个人不是在你那叫什么?帮凶?是这个叫法吧?”
“是倒是,但是陛下下了圣旨,咱们当臣子的就不能追究了。更何况啊。”
姚璟舒喝了口酒,继续说道:“陛下甚至都不打算追究无名贼。”
“啊?有这事?”“唉唉唉,你别乱说出去啊,小声点。”
姚璟舒赶紧堵住傅征的嘴:“前提条件是无名贼得归顺陛下,这叫招安!”
“听上去怎么那么熟悉呢?”
“熟悉吧,之前杀沈家父子的那个汉子,就是陛下招安的,那汉子本是个山贼。”
“还有这事?”
“嗯。”姚璟舒点点头:“说到底,这天下啊,还是他皇帝的天下,陛下愿意干啥,还有法律能约束他?只是陛下贤明,体恤百姓,为百姓着想罢了。
有些人呢?竟然只想着自己的口袋,只想着,那么一点点的盘缠,一点点银子,一点点所谓的侠意而公然对抗法律!真可耻!”
姚璟舒越说越激动,最后长叹一口气:“唉,陛下临时委任我当知州时,我曾今斗胆问过陛下一个问题,这天下,要变成什么样子才是陛下最满意的,你猜猜陛下是怎么回答的?
”
傅征想了想:“富饶?没有外敌?”
“你看看,所以你我都当不了皇帝。”
姚璟舒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陛下的回答是——百姓的天下。”
“这是和等的心胸志向?”傅征已经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人们看不起商人,看不起戏子,看不起我之前的身份,看不起穷人,人们赞扬圣人,但圣人说要舍己为人,他们做得到吗?”
“既然做不到,就别添乱,也别指手画脚。”
说完,姚璟舒猛猛喝酒。“那你们准备怎么抓无名?”
傅征此时眼中又燃起了新的东,气质在瞬息间得到了升华,浑然与之前的自己判若二人。
“其实问陛下早就知道是谁了。只不过在找证据。”
姚璟舒说:“想抓他很简单,但是要有理由抓他,不能说我觉得他是贼那就是贼,这是强盗想事情的方式。”
“是谁啊?”
傅征一听,竟然早就知到对方身份了,急忙询问:“你就告诉我一人,我不告诉别人。”
“想多了你。”姚璟舒摇摇头:“陛下下过命令,谁都不能说出去。”
“不过嘛。。。”姚璟舒看着傅征失望的样子,最终还是说道:“我可以给你个提示。”
“快说,别买关子。”
“这个人你认识,但不是很熟。”
“这我哪知道啊?”“这就要你自己动脑子咯。”
姚璟舒说罢,起身告辞。
傅征双手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他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