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第一时间想到了范曾海。这小子可疑,太可疑了。
先不说别的,单单是吹了一个小时的凉风就感冒生病这一点,一般的习武之人不可能如此脆弱。
而且,事发时间又极其敏感,很难不让人有所怀疑。
“这件事还得亲自去问他。”傅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感觉最近事情的复杂程度一下子多了不少。
“坏了,我还不知道这小子家在哪!”
突然,傅征意识到自己只听白溪说过范曾海家大概在南城那一带,并不清楚具体位置。
南城一带小巷子特别多,住户少说有几百户,要是每家每户的排查,没个一两天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傅征只感觉无比头痛,酒劲上来了,想事情也变得吃力起来了。
“算了,明天再想。”随后,傅征就摇摇晃晃地回家睡觉去了。
决赛日,赛程分为上午和下午,下午才是最后的决赛,上午还要将晋级的选手再次筛选一遍,留下最后两个人。
“裴元,等比武结束了,就准备行动吧。”
看台上,萧天奇漫不经心地看着下方的比试,随后对身边的裴元说道:“过程动静不要搞太大,最后交给姚璟舒来,要他代表扬州当地的衙门发声,这叫做公关。”
“遵命陛下。”虽然不知道公关是什么,但是也不妨碍裴元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对了陛下,方才收到一封京畿来的信。”
裴元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承给萧天奇
。
“信?谁会写信寄给朕?”
“是钟大人寄来的。”
“钟轶?”萧天奇有点好奇:“他给朕写信能有什么事?念。”
“是陛下。”裴元将信上的内容念出来,大意是问萧天奇剿匪是否顺利,有没有受伤,几时回京,现在有许多政务需要萧天奇亲自裁定。
“倒是忘了这事。”
萧天奇有些头疼:“本来计划早就回京了,为了政治扬州和这个无名倒是但耽误了些日子,回信就不必了,过不了几日就会返程。”
“你下去安排吧,朕已经知晓了。”
说完,萧天奇便闭上眼睛,不知是想事情还是休息。
“臣告退。”裴元即刻离开看台,去找姚璟舒商议后续计划,上午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傅征仍然在酒馆里,只不过他现在并非漫无目的地闲聊,而是在等待。
最好是能等到范曾海出现。
但是,并没有等到范曾海,而是等到了白溪。
“前辈,好巧啊,您又在这里!”白溪挥手打着招呼,小跑过来。傅征看着,总感觉这白溪有点怪,但是说不上来。“我没事就会待在这。”
傅正说道:“倒是你,你又不喝酒,为什么经常往酒馆这边跑?”
“啊?我没跟前辈说过吗?”
白溪一脸疑惑:“我家就在这边,从演武场回家走这边顺路。”
“这样啊,难怪。”傅征点点头:“不过这事你好像确实没说起过。”
“啊哈哈,可能是我忘记了吧。”白溪尴
尬的笑了笑。
“不说这个了。白溪,我问你,你见到范曾海了吗?”
傅征说道:“今天也没见到他,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