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听见。”我笑嘻嘻地看他,最近日子过得太紧张,我们好像已经挺长时间没这么放松地腻歪过。我抬头亲他的脸,秦绍不过瘾,按着我吻,放开我的时候,我能从他眼里看到燃烧的欲火。
“九爷怕是不够累。”
“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他把我拎起来,拎回卧室浴缸里,折腾了满地的水。
“你担心二公子会变卦吗?”我抬头问他。
“说不担心是假的。”秦绍低声道,“毕竟温炳兰是他亲妈,况且,就算没有亲情,这些年温炳兰在养育他这件事儿上,从没有吝啬过。”
“嗯。”
我不劝他,没必要,秦绍自有判断。
“今天安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秦绍又说,“她问我,集团是一定要破产吗?”
“你怎么说?”
“我说是。”秦绍的下巴搭在我肩上,“她好像是在帮秦松打听消息,但问出来的问题,我又不好不回答,秦松贼心不死,总想着能逆风翻盘,可惜,大势已去。”
秦松的城府,和秦绍不相上下,都是狐狸。
他若不是轻敌,或许秦绍还真没机会趁虚而入。好在现在九山已经起来了,招聘的工作稳步推进,人员逐步配齐,除了地产,秦绍还在金融领域大显身手,赚钱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只要他稍微用点心,事半功倍。
有些人的才能就是让人妒忌,就比如秦绍。
“董事长不死心……毕竟集团是他的心血。”
“是,所以我必须让他亲眼看见,他的心血毁于一旦。”秦绍话里带着脾气,“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第二天一早,林硕把我和秦绍送到公司,转头去了秦集团的办公室。
股东们还是来来往往不消停,他应对自如,而且中午的时候,秦松和温炳兰露面了。
两个人又瘦了一圈,林硕给我发信息让我过去,我跟秦绍打了招呼赶紧离开,到了总裁办一层,听见温炳兰在秦绍的办公室里大吼,形象崩盘,犹如一个泼妇。
“温靳人在哪儿?我弟弟在哪儿!”温炳兰指着林硕的鼻子,“你们把他藏起来了是不是!”
“夫人,九爷办事,当然不会跟我们交代,您要是想知道,不如直接找他。他手机号您有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绍一条心!”
“嗯,于公,九爷给我发工资,于私,我是他亲表弟,所以于公于私,我确实跟他一条心。”
“林硕!”温炳兰怒急,口不择言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不就是心里怨我记恨我吗!因为他母亲死了,而我成为他的继母,他不想认我,他以为我拿走了属于他的财产,所以我和秦慕铭,都是他的眼中钉!”
“……真相并非如此,夫人。”林硕始终保持着好脾气和应有的绅士风度,说话的时候甚至微微低头,脸上看不出任何不耐烦。我真佩服他这定力,难怪秦绍重用他。
“姜秘书来了。”林硕抬头看见我,笑着把风波转移给我。我瞪他一眼,还真跟我不客气!
“姜薇!”温炳兰果然冲了过来,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嗒嗒作响,节奏特别铿锵。
但更吸引我注意力的,则是她身后,瘫坐在沙发上,呼吸十分用力的秦松。
从我来到现在,没听见他说任何一句话,一个不好的猜测在我心头升起,他一定是被温炳兰拿捏的死死的,用的是什么方式我不敢说,但总归秦松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
“夫人。”我退后一步,“您有什么吩咐吗?”
“秦绍人呢!他把我弟弟藏哪儿了?!”
“您身后第二排那栋最高的楼,26层,九山集团总裁办。”我说,“您如果想找他,我可以帮您预约。”
“你也配!”温炳兰是真急了,恶狠狠地咒骂,“别以为你凭几分姿色勾引到了秦绍,我就要对你高看一眼,想进秦家的门,你做梦!”
“这个,恐怕也不是您说了算的。二公子没跟您说吗,我和九爷领证了,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好像也不需要您来允许吧?”
我话音一落,她也好,秦松也好,纷纷抬起了头。
好家伙,秦慕铭看来是真的没跟他们讲啊!真是好儿子,这么重要的信息不跟自己亲妈知会一声。
“你,你……”秦松颤抖着站起来,我特别怕他万一被我气个好歹的,还要叫救护车,于是笑着朝他鞠躬。
“董事长,抱歉我们没有及时通知您,但九爷我行我素惯了,您知道,没人能管得了他,我们两情相悦,自由恋爱,结婚也属于情理之中,更何况……”我顿了顿,目光看向温炳兰,“16年前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