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眼角挂着因痛意而挤出的眼泪,殷红的唇张开,“别这样。”
他连头都没抬,声音闷闷的,似不解,“嗯?”
阮梨气恼的推了一下他,皱眉看着他。
“好的梨梨,我知道了。”
他嗓音平静,说完这句,就停住了动作,抬起头看她。
她抬起头对上他墨色深邃的眸子。
这么好说话吗?
阮梨短暂的诧异过后,眼珠左右乱瞟了一下,磕磕巴巴地说,“顾景年,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好。”顾景年回答的果断,他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很自然的松开了箍在她细腰上的手。
阮梨麻溜的从他手臂下方钻了出去,站在一旁打量他。
顾景年站起身,理了下衬衫,将自己的掌心摊开,冲着阮梨一笑,“梨梨,走吧。”
这一套流利的动作,仿佛跟刚刚抱住她的那个男人是两个人。
阮梨将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里的那瞬间,忽然觉得心底某处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
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
顾景年突然捂住胃,靠着门,捏了捏她的手指,沉声道,“梨梨,我胃疼。”
阮梨皱紧眉,“胃疼?”
“嗯。梨梨,好疼。”顾景年长吁一口气,嗓音低低的,“可能是喝太多酒了。”
“那怎么办?”阮梨大脑快速转,“我去叫人来扶你上车。”
“梨梨,别走。”顾景年深黑色的眸子眯了眯,拽住她的手腕,“你过来,我有药。”
“你有药?”阮梨搀住他的手臂,“药在哪?”
顾景年眉心紧锁,没有回答,他的胳膊搭在她后肩部,拉着她来到电梯面前。
阮梨看他疼的连话都说不了,觉得他是真的疼的厉害。
她有些心疼,伸手去揉他的胃部,“顾景年,这么痛吗?”
“嗯。”他食指轻点电梯门上的按钮。
进了电梯后,他闭着双眸,更像是没了骨头,整个身体都倚在阮梨身上。
阮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拿药,可看到他那么疼,她就不想问他了,怕他说话太多更疼、更累。
·
电梯门打开了以后。
顾景年将阮梨带到一间房门口。
磁卡落在锁上,“咔”的一声房门开了,房间里的灯自动打开,整个屋子里亮堂堂的。
阮梨扫了眼套房内的陈设,“顾景年,药在哪?”
没有人回答。
“咚”的一声房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