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会把所有光亮都给梨梨的,我会给梨梨想要的,只要梨梨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顾景年搂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怕失去什么,又像是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
“可梨梨,你没有告诉我,你没告诉我你想去M国参加芭蕾比赛,我在等待,我在等待你主动告诉我。可梨梨,林子辰说你们之间无话不谈,说你什么事情都告诉他。所以,梨梨,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呢?”
“梨梨,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很难过。可我不敢伤害林子辰,因为我怕梨梨知道了会难过,我怕梨梨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
阮梨心脏一滞,他每说一个字,她都能想到他当时听到这些话该有多心痛。
像顾景年这样强大的人说自己很难过,那他肯定是非常难过了。
只要阮梨想到他很痛,她的心脏就好痛,痛的没法呼吸。
“顾景年,不是这样的。”阮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时和他是邻居,喜欢去他家是因为我喜欢他妈妈,是因为、我没有妈妈。”
“顾景年,我当时还小,我总是一个人,我只是把他当做朋友。可我现在有你了,你同他是不一样的。”
“你在我心里是爱人、是家人,所有人里你最重要了,现在、未来,都是这样,不会改变了,我爱你,只会爱你一个人。”
她声音很柔,可每个字都咬的清晰有力,“我不跟你说芭蕾比赛的事情,是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去参加,我不想离开你。”
“梨梨。”
阮梨用手揉着自己泛红的眼眶,柔柔的嗓音里渐渐夹杂着哽咽,“顾景年,我已经报考了S市最好的芭蕾舞团了,她们很看好我,只要我努力考试,不用去M国,我也能实现我自己的梦想。”
“梨梨。”顾景年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他伸手去擦她的泪珠。
“顾景年,你不阴暗,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你。”阮梨终是潸然泪下,“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算你的生活一片阴暗,也没关系,我会带你朝着有光的地方走下去,那里不灰暗、有色彩,很美好。”
“顾景年,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顾景年嗓音低哑,含着颤意。
除了她,从来没人觉得他也会害怕。
他收紧手臂抱住她,脸埋进她柔软的发丝处,声音温柔缱绻,“可是,梨梨,你以前经常被同学欺负吗?”
阮梨环住他坚实的腰,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们只是嘲笑我没有妈妈,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可他们说的是事实。所有日子里,我最怕开家长。会的那天,因为会害怕没人来。”
顾景年眼底泛起心疼,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目光坚定,“我要梨梨,我只要梨梨。”
阮梨唇角弯起,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近他唇边亲了一口,声音甜腻,“顾景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眉头骤然一皱,“不对,顾景年,你坏。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嗯。”顾景年低低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