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对不住你了,二百五、洋葱头,你这个……”
紧接着他就补上了一句足以让我七窍生烟的脏话。
“恶心!”我大怒。
“滚一边去!”他指着我,“滚!”
我忍着气,转身就走,结果他站起来,追上我,用力推了我一下。
“怎么着?”他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着?”
我一个踉跄,扶在一棵树上,满手脏树皮。我慢慢转过头,他倒是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正偏着头看着我笑。
“怎么着?这么着!”我一脚踹了过去。
“姑娘,第几次来派出所了?”
陆坤似笑非笑凝视我。
我仰头望天,在心里数数。
“他先动的手。”我说,“你查监控录像。”
他站起来:“不用查都可以猜到,像你这么有暴力倾向的人……”
“嘿!”我怒喝。
他做个“嘘”的手势:“这不是你可以嘿来嘿去的地方。”
老人坐在门边的长椅上,陆坤拿着急救包走过去,撩他衣服,老人道:“哎哎,干吗?”
“看看你的伤。”
“不在这儿。”
“那你捂着肚子干什么?”
“我前列腺受伤了。”
“前列腺不在这个地方。”
“前列腺在哪儿老子自己还不知道?”
“不在你捂的那儿。”
“在哪儿你说!”
这奇葩的对话听得我烦躁无比,陆坤回头道:“走吧,没事了。”
我抓起提包就走。
他叫住我:“晚上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