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洳挡住了头顶明亮的灯光,裴沫的努力的咽了下喉咙,彼此的呼吸辗转在咫尺,她愈发用力的圈紧了明斯洳的脖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裴沫破罐子破摔般牢牢的挂在明斯洳身上,两人上半身贴的严丝合缝。
微微喘着气,裴沫头抵在明斯洳身上,不断强调,“赖账的是小狗。”
明斯洳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裴沫推开,又听到她这么耍赖的话,无奈的同她对望,“你松开手,我什么也不做。”
小夹子被扯下来扔到地上,但是内里的搭扣已经彻底松开了,两个人贴的越紧,裴沫就越能清晰的感受到与身前肌肤相触的起伏与柔软。
明斯洳的呼吸是热的,神色里隐约透出难受的样子,似是要同裴沫验证话里的真实性一般,率先松开了手。
冷白的脸颊上是裴沫从未见过的红,如火焰一般拥簇着燃烧,气质比明斯洳喝醉时更为危险。
裴沫回过神来,稍稍卸下一点力道,暂时没动,视线接着往下落。
第一颗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因为两人的动作,布料向两侧松松垮垮的散开,恰好露出明斯洳平直白皙的锁骨。
手从后颈滑落到身前,裴沫掌心按在明斯洳一侧锁骨上,怯怯的抬下眸看她。
“一言为定,不能唬人。”
明斯洳蓦地轻笑出声,先前觉得裴沫胆子小,结果她就敢趁机胡作非为,现在竟开始小心翼翼的讨饶起来了。
偏生她现在还难受的很,燥热从心口蔓延出来,又辗转至脖颈,四肢。。。。。。勉强稳住呼吸,明斯洳闭了下眼睛,伸手捉住裴沫还在自己肩上点火的手,顺着她的意接话道,“不唬你。”
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裴沫发现明斯洳几乎不与任何人亲近,唯一的例外是自己,虽然很多时候回应极少,但和其他人相比,显得弥足珍贵。
她答应下来的话,裴沫还是倾向于相信。
手上的劲一点一点卸掉,裴沫轻轻将明斯洳推开,等到拉开寸许距离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闪避着,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裴沫故作镇定的盯着地上,结果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两个小夹子,原本尾端松软的绒球一绺一绺的结在一起,像是被什么液体给沾湿了。
耳后根迅速充血,裴沫不敢抬头看明斯洳,手指绞在了一起,想到她刚才情动的模样,裴沫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室内静谧良久,明斯洳单手扶住墙壁,脊背依旧挺的笔直,注视着裴沫羞窘的模样,心里忽而生出几分哭笑不得的情绪。
她将视线从被打湿的绒球上移开,语气依旧是淡定的,微有些哑。
“你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