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沫不知道明斯洳到底是从哪里鼓捣出这么多让人欲罢不能的小玩意出来的,这和她寡淡冷漠的外表截然不同,甚至是大相径庭。
一打开包,裴沫就被里面琳琅满目的小玩意给惊呆了。
看起来明斯洳是特意将它们从溪山庄园带过来的,粗粗扫了一眼,裴沫又气又羞,忍着心颤细看,裴沫发现里面绝大部分见所未见。
过了会儿,裴沫提着包坐到沙发上,努力的想要分辨出它们的功能,结果头昏脑胀的看了半天,不知从何下手。
不得不掏出《情深不受》这本书,裴沫一边翻书一边找,花样繁多,解释的也很详细,但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找着找着,裴沫突然觉察一道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明斯洳比裴沫要高,四肢自然比裴沫更为纤长,她的手腕被悬起后,仍然能够轻而易举的转过头来。
猝不及防与她对视,裴沫心虚又羞恼。
她拿出眼罩,故作镇定的起身走了过去。
裴沫做势要给明斯洳戴上眼罩,只是她手脚笨的很,磨蹭了好一会儿都没弄好。
起初明斯洳想着裴沫是在装腔作势,现在依旧这么想,她垂下眼帘,唇角勾着一点笑意。
“裴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戏谑般询问的语气,没有沾染任何情|玉的迹象。
毕竟没有过一点实践经验,裴沫脑袋晕晕乎乎的,梗着脖子和明斯洳对视。
她脸上的冷硬感因为此时被拘着的姿态褪去不少,一双浓稠如墨般的眼睛深如幽潭,潭底闪烁着光亮,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进去。
裴沫闻到她身上缭绕的冷香,淡淡的,忍不住深嗅了一口,心思开始加倍蠢蠢欲动起来。
“我知道,小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清亮的眸显得无比平静,远超裴沫现在这个年岁的成熟,在话音落下时,她似是挑衅一般的拉下眼罩,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小妈。”
与明斯洳正面相抗的叛逆感与难以描述的背|德感没入裴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裴沫的头脑和心神都是昏沉的,她盯着明斯洳稍显干涩的唇,凑过去亲了亲又咬了咬,直到唇上现出红润的颜色,方才罢休。
明斯洳惊讶的动了动手指,但是没有避开,任由裴沫亲了又亲。
眼睛被遮住视野,什么都看不见,唇上的触感反而愈发清晰起来,自喉间逸出一声低笑,明斯洳想,看来这回是真将裴沫气狠了。
但是明斯洳的姿态依旧从容,毫无一丝慌乱,反倒是裴沫,脸色通红,气喘吁吁,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