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鹿陶陶从巷子里跳出去,迎面撞到一个少年,少年其貌不扬,但有一双和鹿陶陶如出一辙的灵动眸子,右边耳朵挂了一个大耳环,初春乍暖还寒,他居然半边肩膀都露在外头。
“白斩鸡!”
“母大虫!”
两个旧识二话不说,上来就过招,正是春苗看到的那一幕。
“白斩鸡,你怎么来王都了?”
少年哼一声,“你别试图用话语干扰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白话了。”
“切,你怎么不干脆改名白活。”
你来我往,别人看不见的间隙,已经过了几十招,如果云起在这里必定要毒舌一句:绣花枕头,半斤八两。
鹿陶陶眼珠子一转,白话刚心说‘不好’,鹿陶陶忽然张开嘴巴,“啊呜——”扑过去。
白话心神一晃,攻击就停了下来,捂住胸口满脸惊恐状,“鹿陶陶,你属狗啊!”
鹿陶陶已经飞到屋顶,“白斩鸡你又输了,略略略,丢脸!”说完,不管白话怎么想,人就闪了。
白话脸都黑了,后知后觉想起来他到王都的重任——把鹿陶陶带回鹿城。
鹿陶陶轻松甩掉白话,挺得意的甩甩脑袋,“我真是太机灵了,啧啧啧……”
“哦?是吗?”不曾想,还有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附和。
鹿陶陶心大,叉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一派胡吹,“那当然喽,本狐仙上天入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好,很好,好得很……”最后一个字落定,隐在暗处的人露出半张脸,眼神阴鸷道:“我就看看你今天怎么从我布下的天罗地网逃出去。”
鹿陶陶拍了拍胸口,“哎哟,我好怕,我装的,嘻嘻嘻——”
走出来的是个男人,浑身用白色的布条裹着,露出的皮肤上全是刺青。
“你谁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这破白布不会是从棺材里捞出来的吧?”鹿陶陶没有被吓到,还饶有兴趣地盯着男人的刺青,“画了什么图案,看不清楚诶,不如你脱光了给我看看?”
男人忍无可忍,直接出手,边痛斥道:“你害我妻子,今天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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