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苗不解道:“我看两个人是站着的,没动手啊。”
无方丢出两字,“音攻。”
许久没见识过鹿陶陶用音攻打架,都快忘了她的出身,春苗更是将她当成一个骗吃骗喝的小无赖。
从朱雀街转入吉庆坊的同时,陆安然道:“无方你跟过去看看。”
无方颔首,从马车里一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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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毒风婆骚扰过后,鹿陶陶就感觉自己开始走背字,比如今天刚从房间里溜达出去照例去隔壁蹭早饭,结果仰头打呵欠的功夫踩了一脚鸡屎。
一向只有鹿陶陶欺负人,哪能让一只鸡欺负到头上,所以鹿陶陶直接把那只鸡扔进了秋蝉的汤锅里。
吃饱喝足还没找到乐子,抬头遇到萧疏和水白莲。
两边一碰面,鹿陶陶先开口,“带朵白莲花出去干嘛?卖艺啊?”
萧疏已经习惯鹿陶陶嘴毒,因而没接她的话,转而道:“师妹说你最近气运不佳,最好不要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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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陶陶翻了个白眼,“陆安然这么能算怎么不上天呢?好狗不挡道,滚开。”故意用肩膀撞散两人,从中间穿行过去。
水白莲忍无可忍,“鹿陶陶,你每次说话都绵里藏针,咄咄逼人,别欺人太甚了。”
鹿陶陶转身,歪了歪脑袋,假笑着拍了拍手掌,“哇,好棒哦,说话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现在对卖艺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
“你呗,好大一朵白莲花,光给我一个人做戏岂不是浪费,不得叫全王都都来欣赏一下啊。”
换了平日,鹿陶陶还得再战个几百回合,不过她刚一张嘴,余光扫到什么,居然转身就跑,连奚落水白莲都顾不上了。
水白莲垂眸掩去愤怒的神态,对萧疏说道:“公子你看见了,鹿陶陶从未真心忏悔过。”
萧疏收回视线,偏头用一种水白莲看不透的目光,开口说:“如今二月初,两年期将满,你考虑一下日后何去何从。”
水白莲愣住,“公子,你要赶我走?”
萧疏淡然一笑,“你要是认为自己学艺未精,我和信鹤堂的顾大夫有些交情,可以引荐你前去当学徒。”
不等水白莲说话,萧疏又道:“人生本为客,何必千千结。”
“公子……我不想走。”
萧疏仍旧含笑,摇了摇头,眼底却透着无法亲近的疏离,无形地隔开与人的距离,对于水白莲来说,这点疏离犹如鸿沟,无论她用了什么办法,两年来从未突破过。
水白莲用力捏紧手指头,不甘心道:“两年了,公子真的看不见我吗?我,我一直都钦慕公子您啊。”
萧疏无声叹了口气,“即为过客,何需执着。”
水白莲还想表一下自己坚定不移的真心,但萧疏已经转身往前走,“公子,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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