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蓁公主,你可想清楚了?”
莫雪崖见她方才明明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却又突然坚定了想法,希望落空,不免有些恼怒:“这一棍子下去,你可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还希望莫先生能送我一把好看点的轮椅。”白夭夭微笑以对。
“动手!”莫雪崖怒喝。
两根粗棍交替着捶打在白夭夭细瘦的腿骨上,力道之大,震得她全身的骨节都跟着颤动起来。
惊人的疼痛令她几乎无法呼吸,耳边清晰地传来腿骨一节节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膝盖被人敲碎,向下凹成了一个深坑。
白夭夭没有再叫喊,只是牢牢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嘴边流出浓稠的血液。
她在这无休无止地敲击声中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很快又被人用盐水泼醒,继续忍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越是默不作声,莫雪崖就越加地恼怒。
“你快说啊!”他扯紧了她的衣襟怒吼。
“莫先生,你今日为何如此着急?”
白夭夭气若游丝地问道:“你这样,我倒是要怀疑,瞻逸是不是已经在来救我的路上了……”
“他不会来救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莫雪崖气急败坏之下,又命人给白夭夭泼了桶盐水。
“咳咳咳……”
白夭夭猛咳了一阵,开口道:“麻烦大家敲均匀些,就是断腿也得讲求个美观,不是吗?”
“给我把她的脚也给打断!”莫雪崖厉喝道。
白夭夭的脚很快变成了两摊扁扁的碎骨混合物。
这次,盐水也没泼醒她。
“大人,她好像快不行了!”那狱卒探了探她的鼻息,开口道。
“算了,她是不会说了。给她喂点参汤。”
莫雪崖想起了宇文澈的叮嘱,勉强压下了怒火。
“是,大人。”
两名狱卒将白夭夭从长凳上解下,喂了她两碗参汤,见她面色稍舒,便将她丢回了牢房里。
“大人,小的看她这样子,是死活都不会开口了。”
一狱卒瞟了眼昏迷不醒的白夭夭,转头说道:“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她早晚要没命了。”
“陛下不让她死,她就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