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白蓁认定了一个人,此生便不会再做他选。先生不必白费心机了。”她收敛了笑容,冷眼注视着他道。
“冥顽不灵!”
莫雪崖退后几步,冷声对狱卒说道:“给我接着打。”
“是!大人!”
那狱卒休息了一会,手上早就蓄足了力气,二话不说便甩开了鞭子。第一鞭的力道之大,打得白夭夭如同过了强电一般,“啊”地痛呼了一声。
他见她终于耐不住痛开口呼叫,眼中更添兴奋,手中鞭落如雨,有一鞭直抽到白夭夭的脸上,疼得她稍稍偏过了脸去。
“往下面打,打伤了脸,不好交代。”莫雪崖叮嘱了一句。
“小的明白了。”
那狱卒在牢里呆了多年,深知怎样才能让人痛到极处,打到后来,落点极为固定,那长鞭竟像一柄利斧,深深地剖开了白夭夭的里ròu,几乎要抵达她的脏腑。
白夭夭被那鞭力催迫,耐受不住,又呕出了两口浓血,前襟都被污血给泡湿了。
“别往要害打,小心打死了。”莫雪崖随即指示。
“好!”
那狱卒转而又向白夭夭的手足抽去。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破损的伤口不断涌出,在她的脚下积成了一个浅浅的血潭。
每抽一鞭,白夭夭的脸色便白了一分。
九十七、九十八……
白夭夭感觉浑身撕裂般地巨痛,痛到后来,渐渐有些麻木,只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海中一片混沌,唯记得默数那鞭数,数着数着,终于支撑不住,脑袋一垂,昏死了过去。
“今天就这样吧。看来,打得再多,她也不会说的。”莫雪崖开口道。
“是,大人。”
狱卒收了鞭,恭谨地将染血的长鞭递还给莫雪崖。
“丢了吧,下次换种花样,这鞭子对她不管用。”
莫雪崖见那鞭身上挂满了皮ròu,有些嫌恶地说道。
“好的,大人。”那狱卒立马将那鞭子处理了。
“不肯开口是吗?”
莫雪崖走近盯着昏迷不醒的白夭夭看了看,转头道:“给她灌点参汤,再请个太医上点药,陛下说了,要留着她的性命。”
“小的明白了。”
那狱卒待莫雪崖走后,解下白夭夭拖到牢房里,端了碗参汤强行灌到了她的口中。
白夭夭呛咳着醒了过来,倒在地上笑道:“你们这天牢的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