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她妥善安排了住处。
是夜,北渊,春暄宫。
傅瞻逸与白夭夭一番云雨之后,搂着她的腰身说道:“蓁儿,朕明日有要事要处理,晚膳怕是不能与你共用了。你若是等不及,便先睡吧。”
“要事?什么要事?”白夭夭好奇地问道。
若跟她说实话,她会不会生气?
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说了。
“朝政要事,不方便跟你细说。”他随口说道。
“哦。”白夭夭知趣地收住了口,没有再问。
翌日傍晚,舞榭宫。
上官秦兰听见门口太监的通传时,微微一惊。
想不到白蓁还真将他说动了,难道她昨日所言都是真的?
她看着傅瞻逸走进了屋内,急忙上前行礼。
“免礼。”傅瞻逸冷淡地扫了她一眼,问道,“朕听皇后说,今日是你的生辰?”
“回陛下,确是臣妾的生辰。”上官秦兰躬身道。
“朕在荷风馆为你置了酒席,走吧。”
上官秦兰颇为讶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臣妾……臣妾谢陛下恩典。”
傅瞻逸点点头,领着她走了。
却说白夭夭一个人在春暄宫中用完了晚膳,盯着空荡荡的盆碗看了半晌,猛然想起了一件要事:不对,按照原书剧情,今晚不是要发生地震吗?
好在只是震塌了荷风馆而已。
傅晋初没有当上皇帝,自然也不会给上官秦兰庆生,荷风馆今夜,应该是空寂无人吧。
不过,明知道有地震,呆在屋内总是有些心慌。
还是出去走走吧。
“含秋,满儿,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她起身道。
“是,娘娘。”
荷风馆凉台上。
“怎么样?好吃吗?”
“陛下有心了,准备的都是些消暑的佳品,甚是可口。”上官秦兰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你满意就好。”傅瞻逸勾唇轻笑。
朕待你这么好,看你还敢不敢在母后面前胡言乱语。
他正要下箸去夹那水晶鸡脯,却听上官秦兰开口道:“陛下其实不必勉强自己。”
“瑾妃此话何意?”傅瞻逸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臣妾看得出来,陛下并不是真心想来陪伴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