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后启口。
“是,太后。”
傅瞻逸无法,只得将手腕搁在了矮几上。
那太医慢悠悠地将手搭了上来,探了一会,倒吸了一口气,抚须道:“奇怪,娘娘这脉相,怎么像是个男……”
“太医只需说本宫身体康健与否即可。”傅瞻逸急忙堵住了他下半截话。
“哦,从脉象上看,娘娘身体十分健壮。”方太医不自觉地用了“健壮”一词,“简直可以说,远胜一般妇人。”
“既然身体并无异样,为何迟迟不能受孕?”曹太后说到这,心中一惊,“莫不是逸儿他……!”
傅瞻逸的脸黑了半边。
“太后莫要忧心,陛下的医诊记录并无问题。”方太医拱手。
“两个人都没有问题,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曹太后不由地又问。
“这……”方太医一时答不上话来。
“看来事到如今,不能再欺瞒太后了。”
傅瞻逸忽然以袖遮脸,假哭起来:“其实、其实陛下并非像表面上那般喜欢臣妾……”
“皇后,你此言何意?”曹太后听得一愣。
上官秦兰闻言,探究地瞥了傅瞻逸一眼。
“陛下当日迎娶臣妾,实则是为了与宁王殿下争个输赢,并不是真心喜欢臣妾。是以成婚之后,我俩迟迟没有同房,直到近日才……”傅瞻逸努力在脸上挤出两坨红晕。
“原来是这样……可哀家怎么觉得,逸儿待你甚是真心,处处为你着想。”曹太后细思了一番,觉得傅瞻逸的话并不确实。
“陛下说过,他既娶了臣妾,明面上总是要装上一装的。不过近来,他好像有些日久生情了……”傅瞻逸装出了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
“这就能解释,你的肚子为何迟迟没有动静了……”
曹太后稍稍宽了心,又道:“不过,你还是得劝着逸儿,没事多去舞榭宫走走,如你所说,雨露均沾,对你,对逸儿,都是件好事。”
“太后,此事不能强求……”上官秦兰接过话来。
算她还有些自知之明。
傅瞻逸假意应承:“臣妾遵命,臣妾定当多多规劝陛下。”
“此话你已说了多遍,哀家想看到实际的进展。若是你劝不动逸儿,哀家就只能亲自出马了。”
傅瞻逸闻言,心中警钟大作,脱口道:“不如就明日吧!”
“明日?”曹太后微怔。
“对!明日!”
傅瞻逸急道:“明日Z……臣妾一定劝陛下去趟舞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