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最近是怎么了?三天两头传唤蓁儿。
傅瞻逸按下心底的不安,说道:“朕知道了。朕到内室等皇后回来,未经传唤,你们谁也不要进来打扰。”
“是,奴婢遵命。”
傅瞻逸一进屋,就隐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坤仪宫。
“臣妾参见太后。”
“坐吧。”
“谢太后。”
白夭夭端端正正地坐好,斜瞄了眼曹太后,见她面色不佳,心里叫起苦来:傅瞻逸这老妈怎么这么难伺候?前几天不是刚刚哄开心了吗?
“白蓁。”
“臣妾在!”
曹太后见她应得响了些,皱了皱眉:“哀家又不是要吃了你,何须如此慌张?”
“近来天热,臣妾有些胸闷气短,说话也急躁了些,还请太后见谅。”白夭夭小心翼翼地回道。
“既是身体不适,就请个太医来看看,免得过了病气给皇帝。”曹太后冷下脸道。
果然是看我不爽,真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她。
“是,臣妾知道了。”白夭夭敷衍了一句。
“对了,哀家听瑾妃说,你让她无事不要过去拜访你,可有此事?”曹太后幽幽问道。
原来是上官秦兰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此话确实是臣妾说的。”
白夭夭恭谨地应道:“臣妾想着春暄宫与舞榭宫距离甚远,夏日天气炎热,瑾妃每日过来请安,容易中暑,便叫她不必勤来了。”
“这么说来,你此举倒是替她着想了。”曹太后弯唇讥笑,“白蓁,到了现在,你还在哀家面前做戏。”
看来今日这劫有些难渡了。
白夭夭双膝跪地,曲身问道:“臣妾自问没有亏待过瑾妃,不知太后为何有此一言?”
“你身为皇后,可知在这后宫之中,最重要的是何事?”曹太后反问。
“是……替陛下绵延子嗣。”
白夭夭沉默了半晌,开口道。
“很好。”曹太后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既心知肚明,为何不让皇帝留宿舞榭宫?”
第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