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肌ròu紧绷,也在较劲,“别说话。”
“崇州——”
“举起手,抱头蹲下!”忽然间,陈翎单手攥住栏杆,从二楼一跃翻进,黑漆漆的枪口指向大花臂,“否则当场击毙!”
国字脸慌了神,“哥!陈翎!”
“他自己吗?”
国字脸踮起脚,梭巡周围,“对!”
大花臂心知肚明,落在陈翎手中,没有重见天日的余地了。
这男人,正义热血得过头。
与其沦为阶下囚,不如殊死顽抗,守住防线,雇主兴许念及他的忠诚,养他一家老小。
他咬牙,“和陈翎拼了——”
国字脸拿起武器,大花臂敞开棉服,胸口系着一圈土制炸药,他摁下打火机,“陈翎,放下枪,撤出厂房!”
陈翎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不活,连累自己兄弟陪葬吗?他们跟着你混口饭吃,不是跟你送命的。”
大花臂嗤笑,“我这伙兄弟,人人有前科,在社会上不容易混,我关照他们,他们心甘情愿。”
陈翎按照他的指示,卸掉弹夹,滑到远处,又撂下抢。
“自己走。”
这种场面,陈翎经历过不下十次。
暴徒要么同归于尽,要么毁尸灭迹。
显然,大花臂怕死。
他势必选择给在场的其余人灭口。
包括他阵营的人。
只活自己。
那么炸弹会在沈桢这头引爆。
陈翎大脑飞速运转,一手拆防弹衣,一手不着痕迹示意陈崇州。
他退到楼口的一霎,防弹衣飞向东南方,“当心身后!”
这招调虎离山果然奏效,国字脸下意识扭头,陈翎纵身生扑,将他扑在地上,手铐一环铐他,一环铐住地桩,完全动弹不得。
解决了国字脸,陈翎反手握紧陈崇州的小腿,合力拽上沈桢,防弹衣牢牢地裹住她。
大花臂不知在哪捡起一柄铡刀,直奔何佩瑜,陈崇州眼神发了狠,迎着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