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
“喂!喂!喂!?到底有没有人在啊!倒是说句话,出个声啊!!!”
······
门外,阿七捂着耳朵又往前走了好几步离门口远了些,一脸的生无可恋。直到看见石房的身影,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小跑着迎了上去,一脸苦相地抱怨,“石统领,您让属下绑来的那个小丫头也太吵了!”
天知道,从她醒过来之后这嘴就没停过,叽叽喳喳的,比世界上最最吵闹的鸟儿还要烦人,说是成百上千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嗡”还差不多。
若不是首领事先交代这人很重要,务必小心看守,他早就跑到别的地方躲清闲去了。
想到自己被荼毒了这么长时间,阿七就觉得自己身心俱疲,“首领,回头您可得赏属下坛好酒才行!”
“啪!”
一巴掌直接打在阿七后脑上,阿七捂着脑袋一脸不解。
石房觉得自己后背上的两道视线如芒在背,咽了咽口水,把气都撒在了阿七身上,吼道,“你们是把人绑来的?谁让你们绑人的!老子怎么说的?老子说的是请,是请!”
请?
阿七更加不解了。他们东厂“请”人,历来不都是这么请的么?不然应该是拿刀架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单看他的表情,石房就能猜到那颗榆木脑袋里在想什么,也不怪他,东厂要召唤的人谁敢不自己乖乖上门,多数也是直接上门抄家,还真没正正经经请过什么人。
不过眼下的情景,他当然不能承认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当即又是一巴掌拍在阿七头上,身子往旁边一让,露出身后的人,“里面那位可是司二少爷的贵客,你们万一给伤到了怎么办?仔细着你们的脑瓜子!”
“石首领不必在司某面前打骂手下,对于东厂的行事作风,司某早有耳闻,能做出这样的事司某一点儿也不奇怪。”
石房:“······”
他觉得自己刚才谄媚的就像宫里的太监,偏偏谄媚的对象还不领情,气氛真是尴尬到了极点。不过短短两天,他似乎已经有点习惯来自司重笙的阴阳怪气了。
唉,人果然是适应性极强的。
石房只能向现实低头,搓着手,嘿嘿笑道,“那,就劳烦您跟里面的那位姑娘解释一下了。”
没有说话,司重笙教养极好的冲石房微微一点头,抬脚冲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而去。在手放到门板上的时候一顿,司重笙唇角微扬,手上用力,两扇门板应声而开。
“吃本姑娘一刀!”
一只脚刚踏进房内,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从门后冲出,手中银光一闪,泛着han光的刀刃直刺向司重笙的眼睛!
司重笙却像是没看见近在咫尺的刀刃,双手背后,闲庭信步的走进房间,看似随意的步伐却正好躲过对方的偷袭。
似乎是在这一击上灌注了所有力气,一击不成,偷袭者没能收住力气,整个人向前趔趄,眼瞅着双脚就要绊在门槛上!
这要是被绊倒了,就会重重摔在门外台阶上,不是摔成傻子,就是摔坏了脸。
柳小刀心中哀嚎,略一权衡,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双手抱头,选择保住容貌。
可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后颈一紧,柳小刀就感觉一股巨力传来,生生揪着后衣领把她拽了回去!
脚下翻转,左脚绊在右脚上,脚下没站稳,柳小刀就感觉自己的鼻子猛地撞在一堵坚硬无比的墙上,撞得酸疼!
“哎呦~”痛呼一声,柳小刀捂着鼻子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