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能!池宴我不愿意!你快放——”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池宴哪里容得下一切反抗行为。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动作毫不留情。
之后的一切在林稚晚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
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放弃了挣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
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
然而,陷入疯魔的池宴却完全没有看见!
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
池宴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看着狼狈不堪,双目紧闭的林稚晚,他狠狠一震,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
他僵硬着起身退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此时,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
林稚晚看了池宴一眼。
这一眼,让他呼吸一滞:“我……”
然而,林稚晚只是问:“够了吗?”
一瞬间,池宴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林稚晚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半响,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
这全程,她都没有一丝表情。
最后,林稚晚呆滞的目光落到茶几上,最为醒目的计分挂板。
她默然拿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已经越来越低的分数,添上最后一笔。
刹那,所有分数,全部清零。
呆呆看着计分板上自己亲手留下的一笔一划,林稚晚在原地坐了很久,才操着发麻僵硬的腿,一步一步走向书房。
电脑前。
她一下一下敲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从标题,到结尾的日期,没有半分停顿。
然后,将它打印出来,签上名字,塞进信箱,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林稚晚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直到第二天天明。
林稚晚拖着行李站在客厅,疲惫的看着承载了她整整四年所有欢乐或悲伤的房子。
池宴没有回来,她磨磨蹭蹭给彼此最后的时间也耗尽。
林稚晚攥紧了手,指间却突然被咯了一下。
她垂眸,视线落到自己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