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读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班里最先赚到钱的人,自己之前好几次还问他借过钱周转。
厉景琛皱了皱眉:“你话倒是越来越多了。”
许哲坐了下来,软破硬泡:“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也许我还能帮你更多。”
厉景琛面色微沉地沉默了片刻后才将陆晚晚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整件事,许哲一阵唏嘘:“你可真行,把积蓄都给了你爸妈,连点退路都不留,现在缺钱卖车,以后缺钱了难不成要把这房子卖了?”
“不会,现在只是暂时需要。”
只要帮陆晚晚上诉成功,了结了这个案子,之后他的工作便会恢复。
许哲转着车钥匙,突然问了一句:“你喜欢她吗?”
厉景琛眉目一松:“不知道。”
带着几分迷惘的语气让许哲脸上划过一抹惊讶:“喜不喜欢都不知道?”
厉景琛突然有种一吐为快的冲动。
他看着胃药,沉声道:“的确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同情她,没想到她那么执着。”
想到陆晚晚明明被自己一次次讥讽却还是倔强地不肯离开,厉景琛心中五味杂陈。
他坐直了身,唇线微抿:“她现在身陷囹圄,我又做不到撒手不管。”
从心中的天平开始不断倾斜,他的心也充满了矛盾。
对陆晚晚模糊的感情好像一根细线,开始不断缠绕他的思想。
许哲笑了笑:“人心都是ròu长的,你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被她打动是正常的。”
说完,还拍了拍厉景琛的肩:“你也不要太着急,往后相处的日子多的是,慢慢来。”
闻言,厉景琛垂眸沉舒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
许哲走后,他才进书房开始准备开庭时用的资料。
次日。
厉景琛带着文件下了楼,不想遇上来找他的厉母。
厉母见他一脸疲倦,止不住地心疼,可又想到他这么辛苦是为了陆晚晚,关心的话顿时不想说了。
“景琛,你现在连爸妈的电话都不接了吗?”
面对厉母不满的质问,厉景琛面无表情道:“最近我很忙。”
厉母脸色一黑:“为了一个外人,你宁愿让我们失望?”
厉景琛不期望她能理解自己,只是反问:“难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会让你们失望吗?”
厉母眉一拧,还没等她说话,厉景琛已经转身走了。
或许是从没有被儿子这么说过,厉母对陆晚晚的不满渐渐变成了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