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保住一个还不够?至上云庭后面有什么,你知道吧?”
沉默。
霍又平说,“人给你要出来。你答应家里一件事,以后别再跟至上云庭扯上一点儿关系,什么也别管。除此之外,你那女朋友,我给你保住。保她很麻烦,比你想象的还要难。”
霍辰启说,“我本来就什么也不想管。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李路正规军都没办法,我能干什么。”
霍又平沉眉正色:“给个承诺保证,这两件事立刻生效。”
霍辰启:“我保证……”
霍又平打断:“拿你女朋友保证。你永远不会掺和这件事,否则你和你那个小女友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
霍辰启咬紧关牙,嘴唇开了又合,艰难道,“我不拿她发誓。”
霍又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胸有成竹,又像是在安抚。
因为最近总做噩梦,温初玉找沈名心开了一些助眠药物。有点副作用,白天也会犯困,自然就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琐事。
舞台有时候就像鸵鸟俯卧的那个沙堆,帮助她从恐怖贫瘠厌烦的生活中解脱出来。温仁一进去,娄月影去了半条命,立刻进了医院,温笙给她打了很多电话,通过各种渠道想给她递上话。
温初玉不想理睬,无非是求情,威胁,道德绑架,示弱可怜。
温笙却非常坚持,一连好几天到剧场内部通道外堵她,终于有一天等到温初玉,不顾保镖的劝阻拖拽,拼了命也要往温初玉身边挣。
温初玉低眉扫一眼,倦得很,话也不想说,转身就想换个方向离开。
温笙突然用尽浑身的力气尖声大喊,“温初玉,你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温初玉的脚步一停,歪着头看向温笙,淡淡道,“你说什么?”
温笙盯着她,掩饰着目光尖诮又仇恨,“你把我爸放出来,我就告诉你,你爸是谁。”
温初玉沉默一会儿,温笙觉得她肯定会动摇的,听见她冷冷静静道,“不想知道。我爹够多的了,好不容易能少一个,不需要别人给我添新爹。”
“咱妈已经疯了!”温笙大叫,“你把她逼疯了!”
温初玉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她自己要疯的。”
霍辰启从都城回来,就带着温初玉和李路他们进了至上云庭。
至上云庭从外面看是平平常常一座大楼,丝毫看不出里面有什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