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男人走出病房,在想这个消息到底是好还是坏。
他并不是很想让白稚囡再跟程渊接触,但他也不想让她将自己的感情困在心里。
而现在好了,白稚囡居然失去了对程渊所有的记忆,她不记得他了。
……
抵达岚棋市已经是晚上九点,白稚囡给熊贞然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电话里女人颤抖的声音夹杂了无尽的思念,“你个小白眼狼,你离家快两年了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是想挨揍是吗?”
白稚囡想起李奕年跟她说的“离开将近两年的白稚囡去了舞蹈学院”,她娇憨的笑了两声,连忙去哄她的母后:
“哎呀,妈妈我也很想你啊,但是学校的规矩实在太严格了,进去的学生都不能任何联系外界的电子产品,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好觉,最主要的事,我想你都把自己想瘦了!”
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她听着白稚囡委屈的声音,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语气也稍稍轻了些,“就知道油嘴滑舌,到哪了呀?我让你州爸爸去接你?”
白稚囡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李奕年接的我,我们快到家,不用让我爸来接。”
“那好,没吃饭呢吧?我去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等你回来正好能吃点热乎的东西垫垫肚子。”
女孩笑道:“嗯嗯!还是妈妈对我最好!”
电话挂了,白稚囡深吐了口气,庆幸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还好还好,还好她反应快!
八月份的天燥热且令人烦闷,空气中响起蝉鸣,女孩趴在车窗边望着路边的景色,一切熟悉的事物映入女孩的脑海,她自然是开心的。
李奕年告诉她,刘琪从出院后就一直想见白稚囡,可刘琪是个大嘴巴,若是知道白稚囡伤成这样她一定会告诉熊贞然。
所以李奕年一直阻止刘琪跟她见面。
白稚囡一直对刘琪存有愧疚,若不是因为她,刘琪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刘琪说她考了所大专,要死要活的非得等你身子好了之后,再好好庆祝。”李奕年撇撇嘴笑。
后座的白稚囡努努嘴,“嗯,确实得好好庆祝!”
……
回到家。
女孩站在门前,她思绪万千,望着这紧闭的门前,一遍一遍的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
她做着深呼吸,抬手敲响了那扇门。
“来啦!”门内想起女人开心的声音还有渐近的脚步声。
突然,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