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快断完了不说,脑子也受了很大的伤。”
女孩听到一年前的自己是这样来到医院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啊?就这样了我还能活过来啊?啧啧,不愧是我。”
“少贫了,你刚醒过来,多休息休息。”男人翻了个白眼,“再在医院里观察几天,老许这段时间比较忙就没过来,等过些天我把你接回家,在家养身体。”
白稚囡努了努嘴:“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回家,我已经好了。”她实在不喜欢医院里这股消毒水的味道。
“不行。”男人拒绝。
刚醒过来的女孩体力并没恢复,如今虚弱的很,她背靠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又睡了。
梦里,她抱着一只刚刚满月的小猫咪,目光忧愁的望着前方的迷雾,她内心沉闷,脚底生根。
她想等着谁过来,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怀里的猫咪微弱的喊了一声,女孩低头揉了揉猫咪的头顶。
再次抬起头时,重重迷雾缓缓散开,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少年戴着黑色的棒球帽,他腿很长,身形欣长且消瘦,男生本是冰冷的眼睛在望向她时充满爱意。
男生走到她的面前,白稚囡好高兴,可她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少年就突然从她面前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这几天白稚囡一直在想着梦里的那个少年,总感觉他好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可她就是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女孩满脸不愿的扫了眼桌子上的白粥,瞪着沙发上办公的李奕年,不开心道:“我要吃ròu!”
“屎你吃不吃?”男人白了她一眼。
白稚囡:“……”
李奕年扯了扯嘴角笑了下,接着说:“今天你出院,喝完粥我带你回去,然妈念叨你好长时间了,
对了,老许说你去国外的舞蹈学院上课去了,没告诉然妈你在F国,你到时候可别穿帮了。”
女孩扬了扬眉,脑海里想起熊贞然温柔的样子,“知道了。”
她一边喝着毫无味道的白粥,一边将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打开,她看着显示出来的画面,眼角抽了抽。
财经频道?
不爱看。
正当白稚囡想换台时,画面上突然闪过一张帅脸,女孩惊讶的“呀!”了声,本来蠢蠢欲动想换台的小手突然顿住了。
清亮清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想再次看到那个帅哥。
怎么说呢,以白稚囡这种见过无数帅哥的人来说,在看到那张脸后,她就觉得之前看过的那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