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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第2页)

「你悄悄告诉我你去找翊皇墓,我又不会说出去,你怎么这么实在,对我也保密?再说了,就算要赔偿我让老江砸锅卖铁也帮你赔。坐牢我也能等你。」最后一句话我说得极小声。

他笑得得意扬扬,语气却一本正经,「坐牢不是更久见不到,也不能联系?」

好像是这么个逻辑。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我不管,以后什么都要对我说,不可以有事瞒着我。」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好好好。不要再生气啦!」

「哼!」虽然有一肚子关于翊皇墓的问题想问他,但是又因为生气而不想跟他说话。

我到底还是不能对那段记忆释怀,一回家就上网查了很多关于翊皇墓的资料。

现在已经证实了确实有一具女尸与翊皇萧甚合葬,翊皇死因不详,但可以确定是非正常死亡,根据他遗骸的骨龄测算,他死的时候还不到30岁。而与其合葬的女尸经过检验,已经确定是中毒。

现在很多专家推测,有可能是翊皇死后该女子服毒殉葬。但是一般殉葬的女子多为墓主配偶,即使并没有得到册封,史书上也会有相关的记载,奇怪的是史书上并未留下该女子的只言片语。目前墓中考察的结果基本与史书上的记载一致,只有墓中女子身份仍然是个谜。

网上的资料与我的记忆一致,唯一不同的是不是我为他殉葬,是他为我殉葬。

他答应我的都做到了,明知道我救不活了,却说什么冲喜,死也要我做他的妻子。我不想被后世议论,他便不许在史书上留下我的名字。他把我们的墓定在了运河的终点,对他来说也算是陪我回家了。

可是我呢?帮他挡剑是寻死,给他做饭是趋炎附势,明知晏王心怀鬼胎又怕自己身份暴露不敢告诉他,还亲手下毒杀害他的亲人。我什么都没为他做过,回了家也很快就忘记他,重新喜欢上别人。

我还一直骗自己,那是一场梦,现在事实证明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哪怕是在一千年前。

我甚至试图说服自己他们是同一个人,哪怕他们的不同之处那么明显,我也视而不见,为掩饰自己的薄情而编织谎言自欺欺人。

他不爱吃甜的,怎么会喝我那杯红糖牛奶?他不会吃鱼,怎么会连多刺的鲥鱼也挑拣得干净?他从来都只叫我阿肆,我怎么可以为了骗自己把那个称呼送给别人?

我是他的妻子啊!

我坐在飘窗上,怀里的玩偶快要被我泪湿了,我家住在20楼,往日看楼下都会腿软,今天这样看下去,竟一点也不怕。

「阿肆。」有只温暖的大手揉着我的发顶。

「萧教授,你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我回去拿衣服,家里太久没回去要打扫之后才能住,阿肆不收留我吗?」他的掌心里躺着我的家门钥匙。

「不行!你走吧,萧教授。」我试图去拿他掌心里我的家门钥匙,他很快又收起来。

「怎么了?还在生气吗?」

「不是,是我的问题,我之前喜欢过一个人,现在还不能走出来,对不起,耽误你这么久。我们分手吧。」

可是这话一说完,就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还不承认自己渣吗?刚刚还因为那个人死了而哭,现在跟眼前人说绝情的话又难过地哭,你的眼泪,一点都不值钱。

他暼了一眼我的电脑屏幕,上面还是我查翊皇墓的网页资料。「阿肆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可以直接问我。」

他的眸光狠厉,我退无可退,被他抵在墙角,接着便是那个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吻。

我们的力量悬殊太大,我用尽全力推他,而他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我只能咬他,「萧甚!」

「没礼貌。」发现翊皇墓这么大的成绩,想必他升正教授是十拿九稳了。我还直呼其名,确实不礼貌,但是想到他是这么在乎名利的人,我真后悔告诉他萧甚有可能葬在运河边。

他的唇瓣上沾着鲜血,笑容邪魅,「我记得阿肆最后一次唤我,可是夫君。」

我仿佛被人定住,任凭他解开我的衣领,抚摸我光滑的左肩,「我可不像阿肆,只认疤,不认人。」

直到他把我压在床上,我才记起来要继续反抗,「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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