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一直都是我。」
……
床单上留下朱砂般的点点污垢,我蜷成一个团子窝在飘窗上,等他换一床干净的。
我想破脑袋也没想通,我记得我们是有过上分记录的,没道理次次都会流血都会疼啊。
重新躺在床上时我忍不住问他,「上次我喝醉被你带回家,我记得……」
「阿肆,你觉得如果刚才你真的不愿意,我还会继续吗?」
我想肯定不会,但是我偏要说,「我本来就是真心不愿意。」
我背对着他团在他旁边,他还是厚脸皮得像个树袋熊连手带脚在背后抱住我,「我怎么舍得强迫你呢?」
他一口一口啄在我的肩膀和颈窝,像极了我小时候对待最爱不释手的洋娃娃。
我可不是你的玩具,「讨厌,走开,痒。」
「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阿肆嫌弃我也是来不及了。」他始终抱着我。
「谁跟你是夫妻,你认错人了。」
「那现在也是了,床单还没洗呢,要我把证据拿出来吗?」他松了抱着我的手,掀开了他那边的被子,眼看就要下床去了。
「不要!」我翻过身来环住他的腰。
「我才不要做劳什子的老公男朋友,我还是想听阿肆唤我夫君。阿肆,快叫来听听。」
「你做梦!」
「我倒是不介意好好跟阿肆复习一下何为夫为妻纲。」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眼看又要压住我。
「夫君饶命!」我就是这么狗。没办法,再来怕是明天下不了床了。
想到此刻的屈辱和一直以来的隐瞒,我又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哭出来,「你骗我,还欺负我,呜呜呜……」
「阿肆并没有直接问过我,我也没有说过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