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枫很慌乱,因为她看见梳妆台上的东西很乱,明显有翻动的痕迹,苟君侯给她写的情书就被她藏在抽屉里呢。
“娘,”谭啸枫焦急的大喊一声,“你怎么随便动我东西啊!”
谭母坐在谭啸枫的梳妆台前,八风不动神色淡然,冷眼看着谭啸枫扑过来,又装作无意的假装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
“是不是在看我有没有拿住你的罪状啊?”谭母挑眉。
“娘,你说什么呢!”谭啸枫嗔她一眼,“哪里有……什么……什么罪状。”
“哦,”谭母勾唇一笑,“就没有什么定情之物,来往书信?”
“你……你……”谭啸枫背上凉飕飕的,“你看见了?”
谭母但笑不语。
谭啸枫眉毛一皱就要发脾气。
“好了,不就是苟家那小子,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娘,”谭啸枫大喊,“你太讨厌了,随便看人家的信!还给我……你还给我……”
谭啸枫仗着她娘宠她,开始掀开她娘的衣服在她身上四处寻找。
“行啦,”谭母没好气的把谭啸枫往外一推,“没看你的东西。”
“啊?”谭啸枫愣住了。
“人家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用得着我来翻你的情书?谭柔故意提起你小时候的事,为的是什么。如此意有所指,有耳朵的人听一遍也就明白了。”谭母的脸色沉了下来,“谭啸枫,你真是好样的,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找回来一个仇家对头!”
谭啸枫假装没进入状态:“你没看啊,那这里被翻得这么乱?”
“随手诈诈你罢了,”谭母冷哼一声,“谁知道我生了个这么笨的女儿。”
谭啸枫很忧愁,谁跟自己妈还玩宅斗啊?
“那也没办法,阎王把我踹到你肚子里了,我能怎么办啊。”
眼见事情败露,谭啸枫焉了,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谭母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谭柔这个女子心术不正,从小我不让你和她来往是对的。可是你没回家的时候人家就知道你和苟君侯的事儿了,你说说你……你弄得你娘一把年纪还不得不和个小辈虚与委蛇,你真是……”
谭啸枫看自己娘是真被气得不行也是难受:“黎皓轩不会告诉她的,应该是他身边那个叫小娇的丫鬟提前报的信。”
谭母没好气的白了谭啸枫一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真是让为娘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脱了险只给家里来一封信,既不告诉我们你在哪儿,也不往家里赶,你知不知道你娘的头发都愁白了许多?都说女儿外向,我算是见识了,合着爹娘养你十几年比不上一个和你在一起两年的男人是吧!”
谭母很少说这样难听的话,谭啸枫既愧疚又委屈,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一通好骂之后,谭母叹了口气,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谭啸枫沉默了一会:“非他不嫁。”
谭母一声冷笑:“好,让我给你算算帐,免得你脑子不清醒。你要嫁他,你爹不同意,因为谭府上的船和侯府不是一艘。我不同意,因为慕府和谭府上的是同一艘船。你要是嫁给姓苟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