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我伸出腿,轻轻踢了他一脚:“女朋友被色魔欺负,你就只沉默?”
“一藤知道,那个欺负你的人是谁么?”
“我管他是谁,”我眯起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伸出右手摊开五指,然后绷紧指头往回收,攥成一个拳头,“要是再让我遇见,我就捏·爆·他。”
太宰的神情挺复杂的,但他好像想通了,没过一会儿就露出了笑容,歪头道:“到时候请务必让我去现场观摩。”
……?
总觉得他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社长也遇袭了,袭击他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奇怪男人,不过好在宁次哥在那附近巡逻,察觉到不对劲后立刻去支援了,面具男被击溃,宁次和社长平安归来。
我捏紧小粉拳,愤怒道:“畜生,连社长都不放过!”
太宰觉得我可能误会了什么:“一藤,偷袭社长的……”
“是色魔吧,绝对是吧!”我满腔热血都爆发出来了,“可恶,现在的色魔居然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了,是看社长单身好欺负吗,这个世道太乱了,以后吾等美貌之人还怎么单独出行?!”
看着我真情实感地为世人鸣不平,太宰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随后,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一藤真可爱。”
“我认真的!”
“我知道。”
我盘腿坐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任由他揉来揉去,思绪慢慢飘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这个周末我必须要把植松接过来,要是再出岔子,我日向一藤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很罕见的,我立的fg没有倒,周六当天我竟然平安无事地乘上了去北九州的新干线,然后平安无事地把人带了回来,我觉得我可以去买彩票了,今天没有比我运气更好的人。
……
“诶,一藤姐不在么?”敦拿着契约书,找了两圈都没找见人。
“不在,从早上起就没看见她,不过昨晚聊天的时候她说要去趟车站来着,”谷崎想了想,回答道,“话说回来,宁次先生也不见了。”
与谢野合上手机盖:“打电话也没人接,说是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国木田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不在服务区?”
一藤很少不接电话,唯二的两次是因为在和太宰约会,还有躲着宁次,现在都跟太宰正大光明地交往了,和宁次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了,怎么还闹失踪?
甚至不在服务区。
“刚刚接到了田中次郎的电话,他问日向一藤在不在这里,打电话为什么没有人接,而且植松孝太郎也失去联络了。”镜花把电话中的内容全部复述了出来,一点都不差。
贤治:“难道一藤跟宁次大哥回异世界去了么?”
老实的孩子总能成为话题终结者。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太宰。
“我出去一下。”他取下挂在脖子上的耳机,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大家沉默了好久。